”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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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黛西再次醒来,身侧的男人还在睡熟中。
她强忍着浑身的不适,滑溜下床。
从拾起自己的衣服,边胡乱往身上套边往门外走,手机都没来及看一眼,打开门,提着心拔腿往外跑。
出了酒店,拦了辆出租车。
她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辉煌的酒店大门,心才缓缓落下。
沈黛西回到家。
累瘫在沙发上,被蛮牛横耕了整整几个小时,不是这酸就是那疼,喝酒缘故,前半段记忆是断片了。
至于后半段...
她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进了浴室,发觉浑身是干爽的,目光所及到处是桃花粉的吻痕,特别大腿内侧。
这傅砚沉属狗的吧。
说他温柔也不算,略带着狠劲及粗暴,好像素八百年,突然开荤了一般,往狠里蹂躏。
她认真搓了一遍又泡了个澡,穿了个连体冬款睡衣走到客厅,倒了杯水吃了路上买的药,转身回到卧室倒躺在床上,叹了口气。
倏觉得手腕好像空了,她的串珠桃花手镯,无翼而飞。
真是倒霉极透。
许是,掉在酒店房间里,改天找个时间问下酒店那边了。
她跟蒋淮肯定要分手的,分手后,跟这个人再无瓜葛。
至于,
傅砚沉,更不会有任何交集,她的世界,从此就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