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其他部门的好事的同事凑过来问原委。
“黛西,你眼光贼独到的,放眼整个商圈,谁人不知无人不晓傅家那位,若是祖上冒青烟,积了德攀附上他,就是阶层性大跃迁呀。”
“上头没抓住实际性的证据,也拿人没办法的,西瓜还是芝麻重要,懂的都懂,嘿嘿。”
沈黛西恼火,差点绷不住要发飙了,“你们有完没完,既然觉得傅总百般好,你们去攀附吧,别恶意中伤我,再乱说, 我只能走法律途径来解决谣言了!”
“至于嘛,不就是好奇过来问问...”
沈黛西:“非常至于,再不走我就打么么零!”
“...”几个同事面面相觑,转而灰溜溜走了。
以前以为事务所的员工该不会跟企业的那般八卦,天晓得天下乌鸦一般黑。
沈黛西心里绪着一口气,忙完把报告交上去,这天班算是过去了,收拾东西,下楼到地下停车场,钻进车里,沈怡打来一通电话。
“喂,妈,怎么了?”
沈怡笑道:“没什么事,就是妈妈同事给你介绍了一个男的,我和你外婆都见过了,家境不错,人也长得不错,还是大学教授。”
“我给他看你的照片了,各方面他还挺满意的,过两天他恰好从咱家这边出差回京北。”
“我就自作主张把你的电话给他了,人真的不错,还有你记得接电话,不准找理由拒绝,不然,过年就别回来了。”
上次听她外婆说相亲的事,以为是开玩笑,她就没当回事,结果没想来真的了。
沈黛西无语道:“妈,我才多大呀,23岁还没到,猴急什么。”
沈怡:“你不晓得,你妈我一个同学20岁就开始相亲,一直到29岁才嫁出去,还是说你没放下蒋淮?”
沈黛西听到又提到蒋淮,心更烦躁却不能表现出来,压着火道:“这事翻篇了,咱不提了。”
沈怡当初也没看好他们两个人,才出主意让自己的闺女多考察考察的,但是,合适不合适还是得接触过,才知道的。
转念又怕沈黛西不去,下了最后通牒:“我都跟人家讲好了,你要是不去,你妈面子就挂不上去了,也不是,你妈面子不重要,主要是你外婆难得高兴,还是你想扫你外婆的兴?!”
沈黛西想起躺在病床上的外婆,于心不忍,只好答应,“我去就是了。”
沈黛西只想安安分分的在京北当个小社畜,没想今年什么都往她上身凑了,她昂头靠着椅背对着车顶狼嚎着。
最近是触了什么霉头,还是捅了京北的什么窝了?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堵得心慌,想要发泄情绪,给傅伊恩打了个电话。
“恩恩,有空不,陪我喝一杯,心烦得很。”
傅伊恩那边刚好收尾,她最近也心烦,正好闺蜜俩一拍即合。
“必须有,上哪喝,姐姐我奉陪到底,我有去处,给你发定位,我收拾下就出发,你若是先到就,找前台说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好。”
沈黛西照着导航开车到了目的地,环境好,安静怡人,隐秘性也强,她向前台报了傅伊恩的名字,有服务生带着她进了阁楼包厢。
傅伊恩倒是先到了,坐在一边看着手机,桌子上摆好果酒和小吃。
沈黛西坐到她对面,放下包,拿起果酒嘴里猛灌。
“哎哎...黛黛宝贝,别这样喝,当心呛着。”傅伊恩夺过酒瓶放一边,转头看着她,“怎么回事烦成这样?”
沈黛西拿着纸巾擦了擦嘴,手抵住脸颊,叹气道:“恩恩,最近发生好多事,压得透不过气来,要不我不管不顾跑路吧,躲远远的,谁也别想找着我。 ”
傅伊恩听得云里雾里的,“这到底怎么了,这是?”
“我吧,除了人漂亮些,人勤恳本分些,除此之外真像你哥说的那样,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了,就不明白为何老是有人跟我过不去,这生活真TM糟心。”
说着,沈黛西拿起酒瓶,往嘴里又灌一瓶。
她脸颊绯红,双眼近乎迷离,想把心里的烦事想一吐为快。
“傅砚沉的妈妈,蒋淮的妈妈,还我有妈妈,统统都来找我了,一个让我远离傅砚沉,一个让我替她求情,一个让我去相亲...我真想自己有分身术,巴拉巴拉魔法变,变变变,成三个沈黛西应付她们,嘿...不,变成四个,还有一个干审计狗。”
傅伊恩算是听明白了,别说是她,自己遇上也会抓狂,傅家的事她可真不敢往外说,直接跳过。
“蒋淮妈找你求什么情?”
沈黛西又拎起一瓶往嘴里喝了几口,“让我去求傅砚沉,求他放过蒋淮,我凭什么替她求情,凭她脸大吗?”
傅伊恩倒是来劲儿了,“蒋淮罪有应得,也是蒋淮妈种的恶果,她是不是还威胁你了?”
沈黛西心一酸,眼泪吧嗒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嗯...我心里挺害怕的,可是又不能表现出自己怂呀,可是,我除了伪装真不晓得怎么办了。”
“我可怜的大宝贝,受委屈了。”傅伊恩心慌了,起身跑过来把她怀里安慰着,“找我哥去,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