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知。
吴佳妮跟沈黛西道别后,前脚刚上了出租车,后脚宋承宪快步走到另一侧打开车门,钻进车里。
傅砚沉顺手把靠近吴佳妮这边的车门一关,旋即,叫司机把车开走了。
沈黛西醉眼朦胧,遥指着远去的车尾,朝傅砚沉抱怨,“不是,这宋承宪怎能这么狗呢?”
傅砚沉长臂一伸拽着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带,俯身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勾唇笑道,“宋承宪一向如此,不用担心,他不会对吴佳妮怎么样,虽然他人前一副痞坏的模样,品性还是比较刚正的。”
沈黛西无力地靠在他暖暖的胸膛,头埋在他的脖子根,是喝了酒的缘故,她也没平时那般揣着心思说话 ,语气带着忿然道,“知人知面,谁知道私下是人还是鬼,而且能和你玩到一块的会是什么好人,都是一丘之貉。”
傅砚沉的大手紧紧地箍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另一手则稳稳地托住她的后脖颈,生怕她站不稳而摔跤。
他的语气不自觉地变得轻柔缓慢起来,带着一丝宠溺和温柔,似循循善诱着她,“嗯,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平时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子的呢?而在没有人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呢?”
沈黛西脸蛋红扑扑的,头有些发晕,反应也慢了半拍,像个被点名提问的乖学生,打个酒嗝后,努力地思考着问题的答案。
“哦,我想到了,平日里,傅总在人前总是冷漠淡然的高岭之花,在人后就是占有欲爆棚的粘人精。”
“哦。”
傅砚沉没恼火,反而失声笑了,低头瞧着她娇憨呆萌的模样,又觉得可爱得要命,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给我定位得这么精准呀。”
沈黛西低哼了声,“你别不承认,我只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
他的长指从后脖颈游离到她的脸颊,指腹带着粗粝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体温有些异常的滚烫,“没有不承认,你现在感觉怎样?头晕不晕呢?”
“有点晕。”
傅砚沉拦腰要想把她抱起来,她推着他,不肯让他抱,“我自己走,你别晃我,一晃我就想吐。”
沈黛西黛眉微蹙,推开他的手,迈开步伐朝前走着,然而,她还没走两步,突然感觉到脚下一滑,高跟鞋那尖细的后脚跟歪了一下,一个趔趄,身子不受控的往前栽。
“小心!”
傅砚沉长臂一揽把她搂进怀里,这么猛烈的一晃,她的头反而更犯晕了,“傅砚沉,你别晃...你别晃我,我头晕!”
“我没晃...”他看了眼停路旁的黑色劳斯莱斯,低头哄着她,“黛黛,乖,我们上车去。”
她摇头嘟囔着,“我不想去,我想走走醒酒,回去倒头就睡,明早晨会头痛,没法干活的。”
“好,咱们不上车,让我看看你的脚有没扭到。”
傅砚沉蹲下身,轻捏着她的脚踝,力道还没施。
沈黛西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抽开脚 ,声音带着哭腔,“啊,别捏这里,有点儿疼。”
傅砚沉剑眉紧蹙,背过身去,对她说,“扭着了,上来我背着你走走。”
沈黛西愣怔地看着他宽阔的的肩背,下意识往后退一步,“不了,在外面被人拍到就不好了。”
“你怕什么,有我在呢。”傅砚沉转过头,望向她,“你若想明天能照常上班,就乖乖听我的,你要实在不放心。就把你的羽绒服的帽子戴上。”
沈黛西抿唇,沉默了一会儿,抓着帽檐往自己头上盖,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整个身子贴着到他的后背,随着他缓缓地起身,脑袋靠着他的后肩,感受他的源源不断散发的体温,以及呼吸的声音。
“我重了不?”她低声问。
“不重,反而比上次爬山的时候轻了些。”
“都怪你,和你住两个月我体重,才轻了的。”
“是我的错,跟我住没能让你好好吃饭。”傅砚沉嗓音低沉带着笑意。
沈黛西噘嘴轻哼了声,“资本家。”
傅砚沉低笑着。
“不过,你是怎么找得到我们的?”她闷声问。
“找你有何难的,你们项目部仅剩你和吴佳妮没下班了,据我所知,吴佳妮可是深资的吃货,而且,你们的车也没开走,公司对面那条街道上新开了一家汉拿山烤肉馆,前几日就敲锣打鼓宣紧密传着呢,还有,我和有心灵感应,你信吗?”
傅砚沉步伐缓慢,也很稳当,她抬头望着中信大厦,心里格外的温暖,听到这,她哑然失笑,“你的嘴巴今日开过光吗?话这么多?”
傅砚沉眉梢眼角染上笑意,“被你开过。”
“傅砚沉!你真黄!”
“嗯?”他低低笑着。
沈黛西手痒痒的想掐他,小手顺着他的背部摸到他精瘦的腰间,用力一拧,随手迅速撤离。
“嘶,又捏我!”傅砚沉闷哼了一声,他的胳膊搂紧着她往上抬了抬,哑着嗓子道,“在外面少作恶,回去随便你玩儿。”
“哼!”
“生气了?”
“没有,我问你一个问题呀。”
“你说。”
“呃...就是你这样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