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经常出任务受伤这种事更是家常便饭,情况紧迫的时候不会有时间接受完全的治疗,只能他们自己粗略处理。
久而久之伊芙琳仿佛疼麻木了一般,再也不像十岁前在军校受训时那般对着他们撒娇喊疼。
缝针时就算有麻药也嫌弃麻烦,三两下就自己缝好了。
这种改变出于特工的身份来说是好的。
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代表着,她越来越强大封闭自己,不会再依靠他们了,就算是天大的痛她也会忍着自己扛。
“我受伤的事不要告诉哥哥。”静默中,伊芙琳吸了口气再次开口,伤疤处的痛楚隐隐麻木起来。
“可是…”奥利听到声音,急忙回头想要说些什么却不想伊芙琳的眸子一沉厉声道。
“这是命令!”
“是!小殿下!”奥利接收到讯号立刻回头专注开车。
而加兰德在疗养院这边,两天的时间有些心力交瘁,女孩的身体状况不太乐观。
所以硬是拉着他让他留下来陪伴。
“加兰,有什么心事吗?”女孩躺在病床上,苍白的小脸望着一直盯着窗外的加兰德。
“没事,你好好休息。”加兰德回头给她盖好被子,准备起身离开。
“那个孩子…”女孩再次开口,试探着询问瓦尔的情况。
前段时间加兰德在看瓦尔资料的时候,女孩看到了,当即就问了加兰德想要做什么。
虽然她不知道加兰德具体是做什么的,但这么多年从他打电话,处理公务的过程上也有了一知半解。
她请求加兰德放过这个孩子,无论是什么事情,她认为,瓦尔仅仅只是一个孩子。
父辈的罪孽不该由一个孩子来背负。
而加兰德也是第一次被旁人左右想法,许是曾经刺杀卡文迪许公爵后改变了心境。
又或许是这段时间被安德斯的一切影响了自己,他最后还是答应了女孩。
“晚晚你放心,他现在很安全。”
加兰德坐回沙发上,叹了口气。
他没有和伊芙琳说实话,所有人都以为瓦尔被他杀了。
实际上,他安排了回北大陆的游轮,为瓦尔找了一个虽不如白家富裕,却儿女双全很幸福的家庭。
希望,瓦尔能在正确的引导下成长。
“谢谢你。”女孩听罢由衷的笑了起来,对于加兰德的有求必应她其实很受用的。
这样一个帅气完美,根本就无可挑剔的男人对她悉心照料,有求必应谁能不心动。
伊芙琳请了一天假好好睡了一天,这段时间的任务接踵而至,她的精力也耗的差不多了。
睡到凌晨,奥利的电话突然打来。
“小殿下,现在怎么样?”电话那头的音乐震耳欲聋,吵得伊芙琳彻底清醒过来。
“没事了。”
“大哥在回来的路上了,要来一起玩吗?”奥利搂着身边妆容精致的女孩,和尤里碰了个杯。
“好。”伊芙琳犹豫了一会还是应了下来。
随后奥利报了地点挂断电话,这三天她没有联系过加兰德。
唯独第一天的时候,加兰德给她打过一通电话让她执行任务的时候要小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加兰德的心思慢慢的不在她身上了。
当初片场那通电话后,说不知道加兰德去干什么了是假的,她以为只要她不挑明,她和加兰德就可以一直和从前一样。
可是似乎总是事与愿违,她和加兰德之间渐渐有了隔阂,反而与其他人相处起来更舒坦一些。
伊芙琳收拾了一通最后还是决定以男装去赴约。
待伊芙琳到达酒吧,奥利早就被尤里喝趴下了,在舞池里疯狂扭动。
“哥哥呢。”伊芙琳抿了一口酒,和尤里远离奥利。
他俩就全当不认识这个人,丢死人了。
“大哥还得一会。”尤里和伊芙琳碰了个杯,眼神有些躲闪。
一般加兰德去疗养院的时候,伊芙琳德心情都不怎么好,他也不知该怎样面对伊芙琳。
伊芙琳没再多话起身去了洗手间。
“啊!!你们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啊!”
就在伊芙琳走在走廊上,旁边的包间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求求你们了,要多少我都给得起,不要碰我,求求你们了…”
这不是霍友善的声音吗?
已经走开的伊芙琳本不打算去理会这些烂事,可是霍友善颤抖的恳求与惊慌的喊叫像是与她作对一般,不停的钻入她的耳朵。
她本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血性格,自从认识了这群人似乎悄咪咪的有了些变化。
当霍友善红着脸低声笑的那一幕闪过脑海的时候,她实在是没法看着好好一姑娘就被人糟蹋了。
伊芙琳极其不耐烦的一啧嘴,回身就是一踹,包间的大门被踹了开,里面的人愣了一瞬骂骂咧咧的凑上来。
而伊芙琳哪管他们说的时候,一记飞踹漂亮的落在了正在撕扯霍友善衣服的那人颈部。
小流氓闷哼一声痛苦的捂着脖子撞倒在墙上,随后西附近又是干脆的几拳砸到了其余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