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霍晚晴将一剂最强效的药物注入伊芙琳体内。
这是目前为止最能分解病毒的试剂,但是它与止痛的药物会互相产生毒素。
没人找到不会产生反应,能完美替代的止痛药。
所以一直都不敢给伊芙琳尝试。
哪怕她是纯血种,活生生疼死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像她这样完美的试验体,可找不出第二个。
注射过后不过几分钟,伊芙琳感觉这一次的疼痛来的比以往都要剧烈。
她能感受到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撕裂。
全身好像有无数虫子在撕咬,从伤口钻进血肉翻搅。
伊芙琳的血管因为疼痛暴起,额头的青筋下一秒仿佛就要冲破皮肤。
“废物,你就这点伎俩。”
伊芙琳冲着霍晚晴吐出一口鲜血,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嘴还是一样硬。”
霍晚晴冷笑,将空针管一下又一下的插入伊芙琳的指尖。
本身靠着LE病毒,别人碰她一下都如同针扎一般。
霍晚晴的这一动作,终究是让伊芙琳也没忍住,嘶吼着尖叫出声。
见伊芙琳昏死过去,霍晚晴也算是发泄完了,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就转身离去。
时间飞逝,这是伊芙琳在研究院躺的第三年。
三年,她过的猪狗不如,唯一庆幸的就是她感染了病毒。
哪怕是觊觎她身体的男人们都碍于LE病毒,而望而却步。
她恨加兰德,恨霍友善,更恨霍晚晴。
就是带着对这三个人的恨意,她才坚持到现在。
在阴暗的环境里凭着这口气苟活至今。
坚信自己总有出去的那一天。
文森特在这三年的时间里,从未停止过寻找她的动作。
一年前他接到消息赶到研究院的时候,早就人去楼空。
他们已经搬到了加兰德为霍晚晴新建的研究院,新研究院的选址无人知晓。
保密工作做的更是比上一次更绝。
而且霍晚晴也将新研究院的所有军队换成了霍家的人。
更加没人知道到底在哪里了。
“文森,我手下前两天看卫星监控,发现了这个。”
恩佐急匆匆地闯进文森特的书房,这里独属于文森特的私人领域。
他从不让人踏进,哪怕是生死大事也不可以。
然而今天恩佐在被文森特打击了近三年后,头一次有这么重大的发现。
兴奋的昏了头,这才反应过来他进了不该进的地方。
“拿过来。”
文森特见恩佐抱着电脑愣在原地,不耐烦的招手。
恩佐怯怯的挪动步伐靠近,放大无数倍按下播放键。
只见屏幕上的画面非常模糊,但是却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在小区里。
他的胸前有一个糊到只能看清大概轮廓的标志。
恩佐将霍晚晴医院的工作服标志调出,果然轮廓颜色非常相似。
但他穿的却不是任何一件,医院的工作服。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是研究院的人。
“找到这个人没有!”
文森特眯起双眼,精光闪烁。
只要一丝丝痕迹他也能掘地三尺,将伊芙琳给找出来。
“找到了,就在君图。”
恩佐点点头,二人对视间都有些激动。
“走!”
文森特迅速起身,没有大动干戈的带着军队前去,只有他们二人。
“爸,我先回研究院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能结束了。”
“到时,我带咱们全家去旅游,好好放松放松。”
江淮在门口穿上鞋,拿起背包转身与家人打着招呼。
“你辛苦了。”
江淮的父亲满头白发,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来,眼中满是不舍。
他的儿子每年只有三个小时回家探视的时间,其余时间全是封闭在研究院里不得外出。
“爸爸,路上小心。”
江淮的小儿子蹬蹬的跑跑过来,一把扑进江淮的怀里。
他的妻子并没有说话,二人相视一笑。
“爸爸过段时间再回来看你,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
江淮抱着小儿子亲昵的与她贴脸,谁能想到这样的一个男人。
在研究院里是最先提出用伊芙琳的身体提炼各种病毒的人呢。
他的心理极度扭曲变态,最喜欢折磨奄奄一息状态下的伊芙琳。
江淮打开房门,恩佐与文森特的脸映入眼帘。
还没等他惊呼出声,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他的眉心,将他逼回了家里。
恩佐关上大门,看着惊慌的一家人退在文森特身后。
“打扰了,研究院在哪里。”
文森特浅笑着鞠了一躬,逼近江淮询问。
“你在说什么,什么研究院!”
江淮都如筛糠,还是把自己的家人护在身后。
“就是这个地方。”
文森特将抵在额头的枪口移向心口处的标志,眯起眼睛等待他的回答。
“这是市立医院,我在市立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