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河点头,锁好门为霍友善消毒注射。
尽管做足了心理建设,可是当霍友善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的那一刻。
还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无助到双手无处安放。
她想,或许伊芙琳当初与现在的自己感受相同吧,亦或者是更甚。
毕竟自己还清楚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所有事情,而伊芙琳是被自己骗过去强制架上实验台的。
她的那份无助,应该是常人无法体会的吧。
“我要注射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肖河见霍友善紧张的直冒冷汗,忍不住出声提醒。
“我没事,来吧。”
霍友善摇头,自虐一般紧紧的盯着针头扎进自己的血管,看着那整整一管药剂完全进入自己的体内。
随之而来的,是她此生从未体验过的痛苦。
剧烈的痛苦,感官被无限放大,霍友善觉得自己像溺水的人,浮浮沉沉。
大脑一片空白,声音时而大的她耳膜都痛。
时而根本就听不见肖河叫她的声音,只能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
药剂每每与血液融合,都带给她强烈,撕裂她身体一般的痛楚。
她的身体如同被打了鸡血,血液快速流动,肾上腺素更是飙升。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药剂流走过体内的任何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