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对手的影子都没看见。
“看见了！看见了！12点方向！正前方！”
此时，一名飞行员在其他飞行员还目瞪口呆的时候，突然出声大喊。
所有人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远处的天空中，显现出一些小点，凭经验可以知道，那是战斗机。
打，还是不打？还是赶紧跑？
此次任务的指挥官，在几十秒前，已经和他的飞机一起炸了，现在剩下的八人没了主心骨。
战场上，一秒钟的犹豫都是致命的，更何况这是在空中。
第二波导弹在他们赤红的双眼中，航迹逐渐清晰。
不用考虑打还是跑的问题了，该考虑的是，死前最后一句话要说什么。
不过很奇怪，眼看着死神飞来，他们却都沉默了，除了粗重的呼吸声互相传递，没有人说话。
八架飞机在四分之一秒的时间内炸锅，各自向不同方向逃窜，有的在拉升，有的俯冲，有的急转弯。
亚音速飞机，没有任何干扰手段，又处于不可逃逸区，做这些动作都是多余的。
如果李诺一在现场的话，他就会说，他们应该静静地迎接死亡，说不定还有时间祷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