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便挂断的电话,而且在她关上手机的那一刻,耳机那边突然传来了琴酒的声音。
“贝尔摩德,那边是怎么回事,你把库拉索带回来了吗?”
琴酒那叫人自觉冰冷,毫无感情起伏的语调出现在耳机的另一端,贝尔摩德调整了自身情绪,随后开口回答:“我刚才跟她说话,她并没有理我,她这样子有些奇怪,好像是失忆了...”
“失忆?”
闻言,琴酒哼笑一声:“算了,暂时先别管她,还有另外一件事要你去做...”
此时,琴酒的手里正拿着枪笔直地对准了眼前的女人,他站在仓库里,瞧着那被绑在柱子上的基尔,眼神中犹如盯上猎物一般的阴鸷锐利。
而那被手铐绑在柱子上的水无怜奈精神经达到了一个最紧绷的状态,她耳边满是自己的心跳声,看着那站在自己面前的琴酒和伏特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死亡的气息几乎将她笼罩,压抑的无法呼吸,可尽管如此,她面上仍旧神情自若,没有半分慌乱之意。
“琴酒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又在怀疑我吗?”
而这时琴酒却将自己手中的枪放下来,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嘴角上扬起抹诡异的弧度,“还有一个人...”
他没有正面回应基尔的话,而是自顾自地有些兴奋了起来。对于那个男人,他早就看不惯了,而那条由库拉索传来的简讯,几乎证实了这二人就是卧底的身份,所以在对付这样两个狡猾的叛徒之前,他一定要玩得尽兴,将这二人折磨到极致,这才有趣啊...
就在他刚刚兴奋起来的时候,一旁的伏特加却忽然接到了一通电话,在短暂的交谈过后,他也一脸严肃地回身朝着琴酒走来,“大哥,库拉索那边又发来的新的简讯,她说波本和基尔不是卧底...”
“......”
伏特加所说的话,让琴酒的笑容瞬间收敛起来,像是错失一场好戏一样,眼神也不由得冷了下来,思量片刻后,他将手中的烟丢在地上,一脚踩灭。
“先把他们带回组织,再验证一下这封简讯是不是库拉索亲自发出来的。”
另一边,林间鹤一行人已经回到了阿笠博士的家里,她带着库拉索来到大门前,先将其陌生身份的限制解除,这才带着她走进了院子里。
而跟在身后的库拉索看着林间鹤在操作安保系统,也不禁眨了一下眼睛,即便是失忆后的她,也总觉得眼前这个孩子有些不同于孩童的成熟,而且...
注意到有视线投来,林间鹤下意识回头看去,便瞧见库拉索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听着她这样问,库拉索却弯起眉眼,笑着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好像从前在哪里见过你的样子...”
那种熟悉感几乎是无意识的涌上了库拉索的心头,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如今失去记忆的她无法解释的情感。
听到这样说,林间鹤也稍稍一顿,随后嘴角上扬,“或许我们真的见过也说不定呢。”
说完,她便朝着玄关的方向走去,她打开大门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拖鞋来递给那人,“好了,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我想用不了多久,那些孩子们就会将乘坐摩天轮的照片传来给你看吧。”
提起那些孩子,库拉索的心中也不由得一阵柔软。在林间鹤的带领下,她坐到了沙发上,片刻后,她又从口袋里摸出那个海豚吊坠,出乎意料的是,给予她的那枚海豚吊坠,是没有上过色的半成品。
灰原哀泡好了咖啡,将其中一杯递给库拉索,走过来时,她看到那人正拿着手里的吊坠欣赏,脸上的神情极具温和。在那一刻,她也的确无法相信露出那样表情的一个人会是组织里的成员。
但她知道这都是失忆所导致的,所以不会因此放下警惕,“你很喜欢吗?”
不过她还是开口询问了一句,而听到灰原哀的问询,库拉索也情不自禁地点点头,“是啊,小小的很可爱呢...”
瞧着那人神情柔和的样子,灰原哀内心那份坚定的防备,不知为何也开始有些动摇了起来,她脑海中回现着林间鹤说过的话,一边坐在库拉索的旁边,端着咖啡杯思考着。
片刻后,她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朝着屋里走去,而这时的林间鹤则站在屋里背对着房门的方向,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等灰原哀走过去时,却发现她手里拿着一板五颜六色的透明卡片,她顿时回想起来,这卡片好像是从库拉索身上搜到的东西。
“你有什么发现吗?”
瞧着那人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灰原哀便知道这人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而果不其然,林间鹤将那卡片一点点展开,呈现出扇子形。接着,她又将卡片举到阳光下,突然说道:“你看着五颜六色的卡片,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听她这样问,灰原哀也不禁低垂下眉眼,认真思索起来,“透过太阳光那五颜六色的卡片,就像是彩虹一样...”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些摩天轮的彩灯?”
见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林间鹤果断点点头,“我觉得那些灯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