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信息除了在国内上了热搜之外,在国外也有所发酵。
比如隔壁。
同样被i·f主动邀请了的第二名,更是第一时间在社交网站上发布了这一信息。
他甚至在借着这份邀请,去公开贬低那些对他质疑声不止的人。
“如果我真的有做那些事,又怎么可能会被i·f邀请呢?那可是世界级别的偶像盛典。”
除了这部分说法之外,还多了一些明显是由水军放出来的信息。
“你们总说我家哥哥抄袭,可如果他真抄袭了,为什么正主不下场打击他,说明还是根本没有证据。”
“自己不帮自己人就算了,还总是打压,怪不得我们拥有的那些东西会被隔壁抢走。”
这种话语出口,自然也有人破口大骂,“说的多了还真就自己信了,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就算你们不要,我也是要脸的。扒着人家吸血,还以为自己清清白白还能获得荣誉,被人认同,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抄袭者就应该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如此截然不同的相反言论,使这位偶像本来存在的,被民众主观抵制,试图让他糊掉的局面,一举逆转。
而面对流量的变化,这个长得不怎么样,心眼子还蛮多,还挺会装的人,只会洋洋得意认为自己是火了。
甚至还偷偷用小号发送信息表示,“据说i·f官方组委会还邀请了去年的另外两位前三选手,要我说,肯定是组委会也认为我家哥哥应该拿到第一的名次,而不是第二名。”
身为小人,还缺大德。
胡媛从外网上发现这些的时候,直接火冒三丈。
但鉴于实在不会那偏僻之地的语言,只能使用机翻去尝试加入这场喧嚣。
语言的艺术一度叫胡媛发挥到极致。
全程围观的谷茵茵更是时不时竖起大拇指。
正在组织语言回应i·f组委会邀请的狄思远正无奈地拿着手机坐在一旁。
已经不再携带轮椅这种巨型挂件的他,这会儿正坐在工作室内部会议间的主座上。
足以容纳十数人的办公室在眼下显得格外空旷,毕竟目前这间会议室里就只有他们三人。
演唱会加直播全面结束后,其他工作人员都得到了为期三天的假期,和一份带有庆祝寓意的红包。
谷茵茵和胡媛身为助理倒是没有。
狄思远工作室不实施偶像和经纪人的绑定模式,当然尽管如此,熟知圈内各种情况的胡媛,其实也算是半代这一职。
“相比于在网络上奋战不止,你们两个优先该考虑的,难道不是和我一起组织语言回应i·f组委会吗?”
怎么有一种老板在干活,另外两个人却在玩耍的即视感。
而当他主动提起后,上一秒还在拿着手机激情奋战,不断切换界面,只为实时使用机翻喷人的胡媛却第一时间扔开了手
机。
徒留许多观看她与水军激情互喷的人,在评论区嗷嗷待哺地问他们怎么不继续了……
胡媛还是很明白谁更重要一点的。
“所以你打算接受这场邀请吗?”
“i·f能被称之为国际性质的偶像盛典,如果我一直没有机会参与也就算了。但当下恰好有时间,也有机会,还有一个躲在暗中的小人……”
就算狄思远的心性不会让他在乎这些小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明白自己的权益遭受到了侵犯。
没有道理说,在自己已经在遭遇掠夺的情况下,还去当那什么圣父,做原谅之举。
他又不是什么单纯到随随便便就能被忽悠到了的人。
不然当初也不可能直接和那个将新人偶像当成奴隶的节目组明面开撕。
“又有什么去不得的。”
“我从来不惧于任何出现在偶像道路上的挑战。”
“既然决定去,那我的目标自然也就会是第一。”
谷茵茵眨了眨眼睛,“所以现在苦恼的是该怎么组织语言吗?”
“不,实际上我已经编辑好了内容。”狄思远说,并将手机递给了谷茵茵。
后者接过,就看见了上面写着的他很期待见到那位露西亚选手,以及第三名的黑人选手。
第二名呢?
当然是无视了。
胡媛看见后一下就笑了,“这种回应一发出去,隔壁的那些跳梁小丑,估计又要开始跳脚了。”
胡媛还捏着嗓子开始装模作样的模仿:“凭什么不提起我家鸽鸽,难道我家鸽鸽就被无视了吗?第一名和第三名都能被提起,偏偏针对第二名……一个都没有去参加过偶像盛典的人,居然敢说这种话,总不能是默认他一定会得到奖吧,真是嚣张……”
谷茵茵下一秒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快别说了,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扇你,”
“这正是说明那些人就是这样的小丑。”胡媛也随之恢复了正常,并提出了从自己角度看见的问题,“之后也必然会有伪装出来的那种人,但我们也大可对外公关一下,将抄袭事件拿到明面上来说,与那些有合作的记者们交流一下……”
“所谓耻辱柱,哪能就只是一根平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