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了不远处,方便观看,但又不会引起注意。
“嘿嘿……”
顾云庭拿出一颗糖,吃进了嘴里,他降下车窗,一脸八卦地望着濯家大门口,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容。
“……”阮紫茉。
他是不是和魏香雪相处多了,脑子变得有些不太聪明。
“笑什么,快说,怎么回事。”
厉擎烈长腿撩过去,踹了一脚顾云庭。
“老厉,你……嘶……痛死老子……嘶……”
顾云庭痛得龇牙咧嘴,那张过分好看的脸都扭曲了。
“说。”
冷厉的目光射了过去。
“我本来带着人去濯家大门闹事,一副要打进濯家的样子,濯家调了不少人过来,想要打我来这,但我就是不动手,就是骂人,将濯家人问候了一遍,我没动手,那些人又忌惮我身份,只能放下武器,和我对骂起来,那些人被我骂得脸色很难看,一副死得爹娘的样子。”
顾云庭不再耍宝了,笑嘻嘻地说。
“你骂了什么。”
阮紫茉皱起了黛眉,濯家人可都是狠角色,被骂几句,就变脸色了,心理承受能力不应该那么弱啊。
“我问候了他们祖宗十八代,又说出他们祖坟的具体地址,说他们要是哪天惹急了我,我就刨了他们祖坟,给他们祖宗嘴里喂了尿。”
顾云庭笑得好不得意。
“……”阮紫茉,这才是重点吧。
这个年代,很多人都相信风水,坚信祖坟葬得好,能庇佑后代,给家族带来好运。
而且他们认为祖坟是整个家族的根。
刨人祖坟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啊,比胯下之辱更严重。
“骂街,老子就从来没输过,老子可是从小学开始点亮了这项技能。”
顾云庭自得开心地说。
“……”阮紫茉,他怎么还很自豪的样子。
“说重点。”
厉擎烈对顾云庭一副自豪样,也是很无语。
“就在我搞事情的时候,濯家和宾客发生了冲突。”
顾云庭笑容里满是幸灾乐祸。
“宾客?”
阮紫茉还是有些惊讶。
那濯家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很多人并不愿意来濯家,可畏惧濯家的手段,只能给这个面子出席了。
阮紫茉注意到,不少宾客对濯家的畏惧不是装的。
而且那濯家总给她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对啊,那也是我打听到的,濯诗语那个神经病,可能病情发作了,伤了叶家小千金,叶家可不是好惹的,抗战时他们为祖国做出了杰出贡献,国家都记着呢,上面的人对叶家也是给予了足够的尊重,叶家可不是普通的商人,那小千金又是叶博茂的心尖尖,人当场就翻脸了。”
“叶家的小千金被伤了脸,说不定还要留下疤痕,真可怜,叶博茂不会善罢甘休,这濯家算是碰上硬茬子了。”
顾云庭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阮紫茉脑袋嗡一下,心脏有些难受,灵儿还那么小,要是真留疤了……阮紫茉感觉有些呼吸不畅了。
濯家大门口,现在被人围得水泄不通,叶博茂带着人,和濯家僵持着。
有一些好事的家族,在一旁围观着。
那边热闹非凡,可嘈杂的声音,也无法削减那一份剑拔弩张。
“濯诗语竟然对那么小一个孩子下手。”
阮紫茉心里很不好受。
那个孩子……那么乖啊!
“那濯诗语就是一个神经病,她发作起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哪管你是不是小孩呀,从濯家出来的,这里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顾云庭撇了撇嘴,很是嫌弃,他指了指脑子。
阮紫茉皱起了眉,对叶灵很担心。
她虽然和濯诗语接触不深,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但已经足够了解那个女人的疯劲了,恶毒、狠辣,都不足够形容那个女人,只是没想到她会这样丧心病狂,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濯家大门口。
叶博茂穿着一身西装,西装多出了些褶皱,钻石袖扣边上有一圈鲜红的血迹。
他身上的儒雅气息褪去,浑身戾气,那双总是带着平和的眼眸,此刻迸射出浓烈的杀气,“濯家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我真是领教了。”
“叶先生,你误会了,诗语不是故意的,小孩子磕磕碰碰这是难免的。”
濯家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容。
当着那么多大家族的面,将濯诗语交出去,这不是打濯家的脸,况且濯家从来不是什么讲理的地方,没理他们都要争出几分理。
“很好。”
叶博茂看向那濯家那些人,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他身后那一群保镖也跟着他离开了。
“二叔,这人……”
一个青年来到中年男人身边,正想说什么,被中年男人用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坐在车里的阮紫茉看到那个男人,她手臂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就是这个男人在密谋些什么,还想对她痛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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