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现在躺在家里。”
步宝手撑在下巴,朝小香香眨了眨眼。
蹲在中间渝宝,那双小胖手一直去摸哥哥的奶瓶,想要偷偷嘬两口,那颗小脑袋围着步宝左右转。
小香香学着哥哥,双手撑着脸,脸颊两半鼓起肉嘟嘟的小肉团,那一双乌溜溜葡萄般大眼睛,异常明亮,嘴角的笑贼兮兮的,“锅锅,晚上来。”
“妹妹,你想做什么?”
步宝知道妹妹有了主意。
“嘿嘿,干波,大的。”
小香香抬起头,小手拍得小胸脯“啪啪”作响。
“妹妹,波大,好吃吗?”
渝宝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渴望,晶莹的口水已经出现在嘴角了。
在渝宝的思维里,干饭是吃饭,干波大的,就是吃波大,他现在肚子饿,脑子里想的都是吃的。
小香香、步宝同时扭头看向吸溜着口水的渝宝,小香香脸上是震惊,步宝脸上是嫌弃。
小香香转头爬上了煤球的背上,小肉手一把薅住了煤球的耳朵,“肥家。”
白天不好做大事,晚上方便。
煤球驮着小香香往家里走去。
步宝也起身了,跟上妹妹。
“锅锅,给窝,吸一口,就一口……”
渝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追着步宝,想要拿他的小奶瓶。
步宝没理会他,加快了脚步。
阮紫茉洗菜的时候,看到三个小奶团陆陆续续回来,每个人满头大汗,头发都浸湿了,脸颊红彤彤的。
阮紫茉将菜从水里捞了起来,放进竹子编织的漏盆里,她转头看向三胞胎,“去哪里玩耍了。”
“那里,那里,那里……”
小香香从煤球背上滑溜下来,肉乎乎的小手在空中指来指去。
阮紫茉自然听不懂了,将菜拿进了厨房,然后从屋檐下的衣架下拿下一条干净毛巾,给三胞胎擦去汗水,免得他们着凉,生病了。
阮紫茉又给三个孩子倒了一些凉茶,炎热的天气下,容易上火,凉茶能清热解毒,还能消暑。
这三个奶团子,之前太过上火了,还便秘了,哇哇大哭,惨兮兮的。
今天她回来就煮了一锅凉茶,用的是夏枯草、桑叶、白菊花、竹叶尖、积雪草,这些材料在荒野草地上很容易找到,洗干净,一起熬煮,就能得出凉茶了。
其实夏天喝绿豆汤更好,只不过她要工作没时间煮,再加上已经傍晚了,快到吃晚饭了,他们喝了绿豆汤,会吃不下晚饭。
“不要……不要……苦……”
小香香小嘴嘟起,小脑袋都要摇成拨浪鼓了,头上耷拉的小揪揪也跟着晃呀晃。
渝宝已经爬上椅子了,一脸馋样,听到苦,伸出去的小手,立马收了回来,小手改为摸他自己的小肚肚,“不,不,不喝。”
步宝也是皱着小眉,肉乎乎的小脸上写满了抗拒。
阮紫茉看到这三个小奶团子这样,很是无奈,“已经放糖了,不苦,快喝吧。”
再晚些喝就不好了,容易尿床。
“不苦,妹妹快喝。
星宝走了过来,伸出小手臂,从小香香的胳肢窝穿过,要抱起小香香,勾凉茶,小香香人小,可体重一点都不少,这对于一个五岁孩子来说,还是很重的。
小香香只是双腿离地。
两个小孩子抱在一起,都要倒下了,阮紫茉上前扶住了这两个孩子。
渝宝听到不苦,他反应很快,捧起那只碗,顿顿顿喝了起来,双眼亮晶晶的,还真是不苦。
步宝听到凉茶不苦,他也没有那么抗拒了,刚爬上椅子,渝宝的小胖手就伸过来了,“锅锅,窝帮泥喝。”
渝宝砸吧砸吧嘴,甜!
步宝小大人般皱起了眉。
阮紫茉刚将小香香抱到椅子上,就听到渝宝的话,她捏了捏渝宝肉嘟嘟的脸蛋,“不许再喝了,一人一碗,喝多了,晚上尿床床,难道你想被所有小朋友笑话你尿床吗?”
渝宝听到会尿床,他急忙收回了手。
煤球绕着桌子,使劲摇着尾巴,走来走去,虎虎生威。
阮紫茉对煤球这个庞然大物还是有些害怕的,但经过那么长时间相处,也不会像一开始那样避得厉害。
见到煤球这般,阮紫茉知道它这是饿了。
她放着奶团子在这边喝凉茶,走进厨房,给煤球捣弄晚饭,家里还有一些卤肉,阮紫茉将中午的剩饭挖出来,放到了煤球的盆里,再加入一些卤汁搅拌,放入了一些卤肉和一个卤鸡腿,打开橱柜,拿出了一瓶香炸小鱼干,这些是她闲暇时做的,味道还不错,掏了一些小鱼干放进了盆里。
家里不缺这点钱,再加上煤球每天陪着三个奶团子玩耍,保护三个奶团子,煤球是家里最辛苦的一个,有时候她都被三个奶团子烦得快崩溃了,更何况是整天和三个奶团子待一起的煤球。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狗在负重前行。
因此阮紫茉在吃食方面从来不亏待煤球,肉都是成块给,和人的吃食没差,煤球也是被洗得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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