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雅强撑着笑意,点了点头,又担心的说道:“殿下,雅儿会按照你说的做的,殿下还是赶紧去瞧瞧霜儿姐姐和喜宴上的宾客吧。”
祝清雅不说,温言川差点将这些给忘了,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喜袍,又嘱咐了祝清雅几句,就大步走了出去。
青萝见这家王爷出了藏娇院,这才敢进到屋子里,只见方才还躺着的病美人,现在就坐起来身,面上混润之气也多了起来。
祝清雅勾着唇角,向丫鬟青萝说道:“你做的很好,要是本小姐以后当了殿下的王妃,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说完,便从贵妃枕下拿出了二十金钱子,丫鬟青萝高兴极了,先是走到祝清雅的床边给她行了一礼,然后伸出双手接着祝清雅上赐给他的二十金钱子。“奴婢谢过雅儿小姐。”
又表了一番忠心道:“奴婢自被王爷派给小姐的那一刻起,奴婢就是小姐的人了,小姐,让奴婢干什么,奴婢就干什么,奴婢绝不会背叛小姐。”
祝清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此最好。”
前院,十来桌的宾客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大部分人都在好奇那绿衣丫鬟口中说的小姐是谁,到底是什么来头,竟让平王如此看重,不惜舍下,他们这些重要的宾客和宁侧妃。
穆若风啧声道:“看来平王是怒发冲冠为红颜啊,连着前院十来桌的宾客就这么不管不问了。”
李思蓁吃的有些饱,调侃道:“这平王不怎么样,后院厨子做的菜倒是挺合我胃口的。”
祝予安也很赞同,说道:“我也觉得,赶明儿我叫我手下的人把他们府上的厨子挖过来。”
穆若风喝着的茶,差点没喷出来,咳了好几声,他坐在祝予安右边,左边是没有人坐的。
祝予安见穆若风大概是被他说出口的话给呛着了,就伸手拍了拍穆若风的后背,祝予安手上是用了力道的,穆若风刚咳的缓过来,后背就感觉到了一阵轻微的疼痛。
穆若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好安儿,别、别再拍了,再拍下去我可就要去找大夫看看了。”
祝予安这才收了手,不好意思道:“手劲是大了点。”
李思蓁轻笑,同情的看了一眼穆若风,“安儿妹妹的我可是试过的。”
穆若风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背,扭头对着祝予安说:“还得是你啊,安儿。”
三人说着笑,一旁的祝星冉则是看着这满院的宾客,若有所思。
妹妹祝予安用扭头问着阿姐祝星冉,“阿姐,你说这平王什么时候出来啊?”
祝星冉听到妹妹祝予安这样问她,就浅笑道:“差不多,现在就该来了。”
果然,平王从后院出来了,十分歉意地对着前院的宾客说道:“刚才本王有点事,扫了各位的兴,本王先自罚三杯。”
见此,在场的宾客也不好继续嘀咕议论下去,官位低一些的几个人忙接着平王温言川的话道:“平王殿下,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咱们都是自己人”
“看来平王殿下不止有宁侧妃一个美人在旁作伴,还在府中金屋藏娇了。”
“不只拿一只,可否领出来给在场的瞧瞧?”
玩笑一开,场内氛围就变得轻松了些,温言川笑道:“以后字会领出来给各位看看的,是位顶好的美人儿,只是前些日子受了些伤。”
祝星冉冷笑,也就温言川这种人能被祝清雅迷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妹妹祝予安噗嗤的笑着,拉了拉旁边的穆若风,“你不是挺了解这些官员家中的事么,来来来,你给我说说这三个人是谁呀,怎么马屁拍到马背上去了?亏他们还知道这是宁太后做主给平王和宁侧妃办的喜宴,还敢明目张胆的提别的女子。”
穆若风把手中的扇子放到桌子上,握住了祝予安拉他的小手,“这几个呀,本来我是不认识他们的,毕竟官小,奈何太过于显眼了。”
与他俩隔了个祝星冉的李思蓁道:“我知道其中一个,说平王金屋藏娇的是五品的严大人,是个墙头草。”
穆若风点头,“对的,安儿,你蓁姐姐说的太准了。”
又道:“那个对平王说咱们都是自己人的,也是官职为五品的路大人,这人就有些不简单了,他是京都路家的亲戚,还有那个对平王说领出来瞧瞧的是官职六品的角崖,也不简单。”
祝予安皱着眉头,“怎么到他平王府的人都不简单呀?有没有简单一点的?”
听到妹妹祝予安这么说,祝星冉就道:“蛇鼠一窝。”
穆若风应着大姨姐祝星冉的话,“阿姐,这词用的好。”
祝予安摇摇头道:“难怪能说出这么蠢的话。”
祝星冉看着那比较出头的三人,没一个好东西,个个都有心机城府,前世,这三个人没少作恶多端,攀上了温言川这只高枝,迅速升了官就大肆敛财,还对昭云军的军饷和粮草做了手脚,被她给查了出来,至于下场,也不知是温言川做了什么,这三人离奇的死在了长司院的大牢内,这人一死了,什么就问不出来了。
官眷这边,右相薛淮之不悦的望着五皇子温言川,本想将自己的五女儿薛明珠先嫁到平王府做侧妃,没成想宁太后那边先给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