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李竹眉头已经皱成川字了,这义阳公主是在故意为难他的女儿吧。
明显是要不成蒋小公子的赤霄剑后,敢怒不敢言,拿他的女儿开涮。
当他左相李竹是好惹的吗?左相李竹并没有立马出言阻止,而是先望向了女儿李思蓁。
李思蓁是有所感应一般的也望向了父亲李竹,见李思蓁微摇着头,左相李竹便静坐在位子上了。
他知道你女儿的脾气也不是好惹的,纵使对面是皇族之人,女儿李思蓁也能应付过去。
义阳公主训斥李思蓁的这一幕,在众人看来就是纯纯的刁难。
那些与义阳公主年纪相仿的夫人们以同情的目光看着李思蓁,内心统一说道:“真是可怜的姑娘,让义阳公主这个事儿精给盯上了。”
李思蓁故作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中央,声音也略微有些沙哑。
她先向昭煜帝和琼皇后行了叩头大礼,这才对义阳公主说道:“义阳公主话说的太严重了,臣女确实是身体不适,并非有意驳公主的面子,还请公主放到下回再让臣女展示才艺。”
又不卑不亢的仰望着宁太后,“太后娘娘仁慈,如果是太后娘娘的话,想来也会体谅臣女这一回的。”
话说到自己,宁太后就不得不开口了,“既然如此,好孩子,你先回位置上歇着吧。”
义阳公主嗔怪道:“母后,孩儿只是想看看那些大脚小姐的才艺而已。”
昭煜帝和琼皇后早就习惯了义阳公主不谙世事的尿性。
就连一向端庄优雅,文文静静的长公主温九曦也曾被傲慢的义阳公主这么戏弄过。
贤王温承明也是一样,可以说,温氏皇族老一辈的王爷、公主都被这位义阳公主狠狠的羞辱捉弄过。
宁太后舍不得说叫自己这位刚回到身边的乖女儿义阳公主,就哄道:“换些人吧,这个就算了。”
义阳公主不甘心的应道:“行吧,母后说什么就是什么,可后面母后就不可阻拦了。”
宁太后无奈的摇着头,这哪是她要阻拦啊,分明是那李家丫头拿她出来说事儿。
人家都说你仁慈了,要是不答应就说明不仁慈,若说打赢正好体现了她作为一国太后怜爱后辈的心。
左相李竹看到女儿回到座位上后,比了个大拇指的手势,就像在夸:“蓁儿真聪明。”
李思蓁微笑着端起桌面上的茶接着品尝了。
义阳公主想起来之前与端慧郡主商量的事都还没办呢,就突然目光对准祝星冉,“你就是皇兄新封的镇国公主?”
祝星冉坐在位置上,悠闲的喝了口酒才回道:“是,义阳公主。”
义阳公主瞧祝星冉不对她行礼,就怒道:“本公主与你说话呢,怎么这般傲慢骄纵?”
温执玉自然是听不得别人说祝星冉一句不好的话,更何况是人人背地里厌恶唾弃的义阳公主。
温执玉眼底冷光乍现,许久不曾出现在他身上的杀气腾腾涌出。
他目光深邃,看向义阳公主时,就如同是在看死人一般。“义阳公主,阿冉可是超品公主,她没让你行礼都不错了,哪来的厚脸皮让我家阿冉给你行礼?”
义阳公主可不怕她这个侄子,一块数落道:“温执玉,本公主是你的姑姑,不喊姑姑就罢了,怎么还帮着一个外人?”
“就算是超品公主又如何?又不是先帝的女儿,封她公主,不过是因为她立了几次战功,靠祖上的荣耀赏的公主名头,你还真当真了。”
义阳公主满眼的鄙夷,高高在上的挑衅着下面坐着的祝星冉。
昭煜帝和琼皇后没有立即说话,他们倒是想看看祝星冉和小七温执玉是怎么制裁义阳公主的。
祝星冉学着义阳公主高傲的模样说道:“义阳公主这话说的轻巧,立几次战功就能轻轻松松概括一位将军的功劳,那些战胜沙场的将士们又该如何作答?”
接着温执玉冷声对义阳公主说:“就你也配让本王叫你姑姑?”
撇过头看了一眼,同样坐在大台上的长公主温九曦道:“九曦姑姑才是本王的皇姑姑,亲姑姑,本王也只认这一位。”
又像是懒得抬起眼皮一般看着义阳公主:“一个连皇室基本教养都没有的公主,也敢让本王叫你姑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义阳公主还没来得及还嘴,祝星冉又说:“义阳公主,本公主虽不是皇室血脉,但这名头也是父皇封赏的,也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
“如你所说,本公主祖上荣耀确实多,可就如同蒋小公子讲的一样,后辈每一个单拎出来都是人才中的人才,从未出过像义阳公主你这种不孝又蠢笨的子孙。”
宁太后听着心头上火,她是真容不得旁人叫骂她的绾柔。
手颤抖的指着祝星冉,“你这丫头,恃宠而骄!无法无天”
谁知下一瞬,祝星冉竟然在做事上响亮的拍了一掌,以义阳公主的口吻道:“哟,这就无法无天了,那敢问义阳公主那番作为是什么?是没天没地?”
温执玉看着一反常态的祝星冉,没忍住,直接朗笑出声,“阿冉说的太对了。”
鼓掌道:“本王就坐在这里,就看着义阳公主和宁太后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