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被儿子折腾好些年的季老爷子特别感动,感动于乡亲们的真诚和淳朴。
他不禁感慨:“后背山大队真是个好地方,真想在这里养老啊。”
季老爷子退休后也是有警卫员在身边照顾的,可他搬去跟江漾他们一大家子一起住,就没让人跟着。
现在他跟着来乡下,依旧没有带人。
他原本就不想要,觉得自己都退休了,没必要麻烦上面还派人来专门照顾自己的起居生活。
江漾和季安青相视而笑:“爷爷,喜欢就留下来。”
季老爷子摇摇头:“那不行的!你们都在京城,我还是想跟着你们。”
他一把年纪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还是想多看看孙子和孙媳妇。
江漾:“那就等爸妈他们退休吧,到时候爸妈他们是要回来养老的,以后我们一家子就回乡下住。”
是夜,江漾刚洗漱好躺到炕上,就被季安青拉着进了空间。
没办法,房子不隔音。
别看夫妻俩平时脸皮厚得不行,在某方面脸皮还是稍微比较薄的。
空间里,季安青搂着江漾就是一顿亲,直到怀里的人变得绵软无力。
他凑到江漾耳边呵气,声音低沉沙哑:
“阿漾,你现在是想进一步,还是想让我抱着你做一个小时的深蹲?”
江漾在他怀里轻笑:“可以啊老季,你都开始跟我玩心眼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腹肌,又往下……
“老季,我觉得我可以的,就是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能不能坚持做那么久的深蹲。”
小样,最后还不是要被她拿捏!
季安青这时候当然不会傻到倔强地证明自己做深蹲厉害,他抱着江漾移步到床上。
空间里没有日夜交替,也没有太阳和月亮,就连一闪一闪的星星都没有。
有的只是山头上的某个房间飘散出动人心弦的吟唱。
重叠的身影在谱写着旋律。
……
江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只知道自己依旧不甘于人下,勇敢做上面的那一个人。
只是时间长了,她觉得累了,也就主动把位置让给了她家老季。
她醒来的时候,是在炕上。
她就呆呆地躺在炕上,睁眼盯着房梁,眼神稍微有点涣散。
江漾觉得自己大概有病,每次都兴致勃勃勇当人上人,但很快就觉得没意思,还是躺着更适合她。
倒是老季那个不要脸的,在上在下都笑得跟得到了全世界一样,好像永远都不会觉得腻。
季安青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江漾这副呆样。
他缓步走上前,抱着人坐起来:“阿漾饿不饿?早饭吃的是玉米糊糊和蒸地瓜,我还给你煮了红糖鸡蛋。”
江漾趴在季安青怀里,把重量放在他身上:“爷爷和孙叔出去了?”
“嗯。王奶奶一大早就过来,要接孙叔回去,让他看看家里还有没有什么要添置的,爷爷跟着一块过去了。”
“懂了,家里只有我们两个。老季,抱我去洗漱。”
季安青低头在江漾脸上亲了亲,给她换掉身上的睡衣,才抱着人出门,帮她刷牙洗脸,又喂她吃早饭。
江漾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时不时对着季安青动手动脚。
吃饱之后,她一下子就离开了季安青的怀抱。
“走走走,我们去看看晚晴和你徒弟那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大队长家要摆酒席,有空的乡亲全过来帮忙,根本不需要江漾他们干活。
江漾也不是非要干活不可,既然大家不需要她,她也就和老季陪李晚晴和林怀安说说话。
中午才开席,因着只是补摆酒,并没有结婚那些流程,李晚晴和林怀安都闲得很。
两对夫妻,四个人,溜溜达达到外面散步。
就是吧,走到空旷的地方,也不知道季安青和林怀安说了什么,林怀安开始耍起了拳。
江漾看了一眼,戳戳李晚晴:“晚晴,林怀安这家伙平时不会也是这样吧?走着,走着,突然耍拳给你看。”
李晚晴摇摇头:“不会。如果是那样,那他在大街上就要被人当成杂耍的猴了。
但是吧,有一次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特兴奋,非要展示给我看,说他打遍市局无敌手。
然后,我一句话把他给干沉默了。
漾漾,你猜我说了什么?”
江漾惊讶:“你们夫妻俩的小情趣也要我猜?可以啊晚晴,曾经动不动就脸红的你彻底变了。”
让她想想晚晴到底是怎么变成厚脸皮的。
肯定不是跟她学的!
李晚晴轻轻推了推江漾:“你想啥呢?很正经的一句话,跟我没关系的话。”
江漾打量了下现在的林怀安,只见这家伙跟在舞台上表演杂耍的演员似的,越耍越起劲。
她摸着下巴思考:“你不会说的是……‘我家漾漾是市局的编外人员,那也是市局的人,你确定能打得过漾漾’吧?”
李晚晴眼睛一亮,猛猛点头:“对对对!我就是这样说的!
然后他差点哭了,说早知道就不跟局长推荐你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