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扶华脚步一顿,而后跺脚离去,心里骂个不停。
暴雨倒已停歇,夏日的雨就是这样,来得猛烈,去得却也快。
但淋了雨的锦衣此时已有些头晕,忍了好一会,实在昏沉得厉害,她怕自己不省人事,连忙起身又去找守卫。
此时赵扶华刚从衙内出来,差点被锦衣冲撞到,心里的火再也忍不了,“哪里来的不长眼贱种!拖下去,给我杖毙!”
锦衣浑身一僵,昏昏沉沉地望向赵扶华,认出了她,张了张嘴想求饶,喉咙却痛得发不出话来,浑身发冷,有种再度回到被杖毙时痛到麻木的轻飘感。
“吵什么?”谢聿清冷斥出。
赵扶华一行相继转身,谢聿这才看到在她们前方,一个瘦小的身影被赵扶华的侍卫拖了下去,瞧着有点眼熟。
赵扶华却已回正了身,挡住了谢聿的视线,“你出来送我?”
谢聿越过她,眺望向后方,但已看不到人,“方才拖了什么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