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是了。
谢聿摸着怀里的小女人,并不想这样甜、娇、野的女人变了味,那便复制她爷爷宠养她的法子,继续惯着娇着就是。
*
翌日,锦衣醒来时,发现自己还蜷缩在谢聿怀里。
他团抱着她,将她完整地环在他怀里,密不透风似的紧实,却不会让她不舒服。
她也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仿佛菟丝花依附参天大树似的,缠着他,黏着他。
锦衣怔了一下,连忙推开眼前的怀抱,记忆回笼后,她还挣扎着爬出了谢聿怀抱。
如此折腾,自然早把熟睡的谢聿都折腾醒了,他想也没想,直接拽住落跑女人,摁回怀里,继续圈抱着,“莫闹,再睡会。”
锦衣哪里肯,不断挣扎!
但挣扎的结果只惹来谢聿更紧密的匝抱。
折腾到最后,锦衣反而被勒抱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了,偃旗息鼓。
“闹够了?”谢聿促狭的调侃声自锦衣头顶传来,清冷中还带有刚苏醒的慵懒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