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聊越投机的三兄弟,将话题再次扯回到行侠仗义上,被提起了兴致的孟星河,将自己这一路上遇到的各种趣闻,一一分享给了两位师兄听。
自从孟星河离开剑气楼后,他便凭着自己手中的三尺青锋,一路上锄强扶弱,扫平所见不平事,维护着自己心中的道义,不过在说到神拳帮这档子事的时候,孟星河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林乔一看这样下去可不行,自己作为“江湖前辈”,有责任帮孟师弟走出困境,不让他就这么沉寂下去。
“师弟,这件事从头到尾错的都不是你,从最开始就是他们的错,你根本没必要为此感到自责,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又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只要知错能改的话,谁也不会责怪你。你可千万不能就此沉寂,即使人心险恶,你也要坚持本心,师兄还等着看你成为一名万众瞩目的大侠呢。”
“哎!林师兄说的这些我都懂,虽然这次没有造成什么太恶劣的后果,但以后要是再遇到类似的事情,我担心自己还是会被欺骗,我真不知道怎么去应付这些!”
林乔觉得孟师弟的忧虑很有必要,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孟师弟的担忧确实有些道理,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孟师弟会面临比现在更困难的局面,看来师兄有必要提前帮你做做功课。”
说罢,林乔突然祭出负山剑,将它架在了牛翠花脖子上,竖着耳朵听林乔几人聊天的牛翠花,万万没没想到自己正听的津津有味时,一把长剑突然架在自己脖子上,随着负山剑上传出来的阵阵寒气,牛翠花身上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即便被人用剑架在了脖子上,牛翠花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满,她努力地挤出满脸笑容,娇滴滴地冲着林乔开口抱怨道:“林公子这是做啥,吓了奴家一跳!”
“闭嘴!我只是拿你做个示范,你要是再敢叽歪,小心我一剑宰了你。”
看着林乔冰冷的眼神,自己脖子上传来的寒气,牛翠花吓得立马不再继续多言,但她此时却在心里不停咒骂起来,“你们几个人聊天就聊天,突然用剑吓唬老娘算怎么回事。”
看着孟星河满眼疑惑的模样,林乔举着负山剑开口问道:“孟师弟,假设她现在的身份不是山贼,只是一个普通人,你明知道自己打不过我,你还会选择救她么?”
“会!当然会!不管打不打得过,我都会选择出手救她!”
林乔移动了一下手中的宝剑,审问起了牛翠花,“来!你跟我说说,这个孟星河是不是你们十二连山寨的同伙。”
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宝剑,根本就不用林乔特意交代,牛翠花便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林公子,这小子就是咱们十二连山寨的人。”
孟星河一头雾水地看着林乔,道:“林师兄,她这是啥情况?为什么要我污蔑?”
林乔只是看着孟师弟笑了笑,并没有急着回答他,而是将手中的长剑,又稍微往上移了移,更加津贴牛翠花的皮肤,此时的牛翠花立马便明白过来,林公子这是在嫌弃力道不够,她更加言语无忌地开口说道:“老娘可没污蔑你,你那点想法谁不知道,天天惦记老娘的身子,你要是真能把我给救出去的话,老娘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到时你就是把我摆出十八个姿势,老娘也绝无怨言!”
孟星河这种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甚至林乔都没能想到,牛翠花能自由发挥到这种程度。
“你,你,我……”
听着牛翠花满口的污言秽语,孟星河整个人都被气到颤抖起来,半天都没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牛翠花还想火上浇油,张口说些更过分的话,却被那柄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宝剑拍了一下,她那些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语,瞬间被卡在了喉咙中,牛翠花立马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面对着牛翠花赤裸裸地诬陷,孟星河简直憋了一肚子的委屈,但他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毕竟这些全都是无稽之谈,甚至他觉得开口反驳都是在浪费自己的口水。
看着孟师弟如同便秘的表情,林乔再次开口问道:“孟师弟,现在呢?她为求活命就出言污蔑你,如果此时多一些外人在场的话,你这败类的名号绝对是坐实了。”
孟星河只是稍微思索了一下,便很快做出了决断,“救!必须得救!毕竟她是被形势所迫,才会开口污蔑我!”
别管牛翠的花心里怎么想,反正林乔在心里给这孟师弟竖了个大拇指,毕竟他能看出孟师弟的真心,“孟师弟的这种表现,说好听点叫用心地纯良,说难听点妥妥是个大怨种、烂好人,你这样不就坐实了她对你的污蔑么!”
“这怎么可能,林师兄这不是在开玩笑嘛,不会真的有人相信这种拙劣的栽赃手段吧?”
“孟师弟还是太年轻了,你觉得别人不会相信这种简单的污蔑,可有时候大家明知道你是清白的,却还是会为了私心去污蔑你,如果有了共同的利益的加持,污蔑你的人会变得无比团结,甚至于你身边的亲朋好友们也会误解你,不过孟师弟你放心,林师兄我永远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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