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尧:“……”
他觉得三观颠覆了,他甚至觉得,他的夫子说的是错的,而眼前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哥儿却是说的更加在理。
不说君尧了,萧老、萧四郎还有疏云和闫峰他们几人也是感觉被颠覆了。
他们虽然学的和君尧的不一样,但是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们自然是知道的,也正是知道,才会觉得沈卿然说的话是多么惊世骇俗。
可若是说错,那必然是没有错的。
也正是如此,他们就更加好奇沈卿然的才学。
疏云更是彻底服气沈卿然对他自己的评价,或者还要加一词,经世之才。
“我以前学的有问题是吗?”君尧神色恍惚的轻声的问道。
“有没有问题,以眼观之,以脑想之,再用你自己的心去评判,我说再多,那也不过是我的理解,而非你的。”
君尧垂眸,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很多的事情,都可以从生活中去对比,去评判的。”
“嗯。”
沈卿然其实不在意对方怎么想的,只是既然对方想知道,他也不会吝啬,至于其他的,沈卿然懒得在意。
同时,这个小插曲,也算是到此为止了。
之后,大家将束修交了后,这件事也算是尘埃落定了。
……
之后沈卿然就忙活着找秀才这件事,这能做担保的秀才也是有条件的,至少需要是禀生才行。
而这个禀生则是秀才头名,案首。
有了这个条件后,一下子就刷下来很多,再结合品格,刷下来的就更多了。
几个村子转下来,符合条件的寥寥无几。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倒别说,还真的让沈卿然遇到了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人。
这个人名叫姜延书,年近四十,家中有一妻一女。
因为身体不好,就算有些许束修的银钱,可这些银钱也只够给姜延书买药,因此,家中重担全部落在了妻子和女儿的身上。
一家人是过的十分困顿。
至于人品,沈卿然也是细细打听了的。
妻子苏氏温柔娴淑,女儿懂事且聪明伶俐,姜延书不迂腐,没有什么女子哥儿不能识文断字这种看不起人的想法。
对于村子里的孩子,家中没有银钱,且愿意学习的孩子,都会愿意教导,属于善良友善之人。
且,姜延书这个人对妻子爱怜尊重,对女儿不溺爱,不嫌弃,这样的人,在古代很难见到的。
另外,姜延书此人的学识也不低,若非身体原因拖累,早就功成名就了。
当即,沈卿然二话不说的去了姜延书的家里。
姜苏氏听见敲门声,打开门,低头就看到沈卿然站在门口对着她微笑。
心中疑惑的问道:“请问小哥儿你找谁?”
“我是来找姜夫子的。”
“你是要求学吗?”
沈卿然思考了一瞬,道:“算是吧,我能进来和你们说吗?”
“啊,抱歉,你进来吧……”姜苏氏将人引进门,这才发现不对劲,“你家人没有跟着来吗?”
“没有,我能做决定的。”
“那,那好吧。”
姜苏氏带着沈卿然进了门,去了姜延书教学学堂里的书房,只是此时学堂放学,里面空落落的。
不光是这教学的学堂差,还有他们住的房子,也是风雨飘摇的,甚至于住的还不如教学的学堂。
可想而知,这姜延书是一个心怀大爱之人。
“麻烦小哥儿先在这里等一下,我进去喊一声。”
“好的。”
沈卿然安静的等在原地,四处打量着这个狭小的课堂,看那桌椅板凳,便知道,求学的人并不多。
如此,或许对方会答应他的请求。
当然,就算不答应,他手里也有筹码能让对方应下来。
……
没过多久,姜延书就走了出来。
“咳咳……”
沈卿然抬眸,入目让沈卿然惊讶。
人虽是一副病态样子,可是却也是一位俊美的大叔,静静的站在那里,风姿奇秀,神韵独超,倒是给人一种清贵感。
倒是让沈卿然一时间看的有些愣住了。
姜延书虽然感觉沈卿然很奇怪,但也没有往别的地方去想,毕竟眼前的人也才只有十岁。
自然,沈卿然也只是欣赏,可没有其他的想法。
“小哥儿找我是要入学吗?”
“姜夫子你好,我其实不是找您要入学,而是想聘请您去黑石村学堂教学的,聘金一月二十两,您看如何?”
“一月二十两?”
“是的。只不过不像是往常那样的按人头算,聘金是由我这里发的,且上五天,有两天休息,学生和夫子一样,每天学习,上午两个时辰,下午两个时辰。”
一个月二十两,一年就是二百四十两。
还有这个时间上也十分的宽松,这让姜延书心动,也样他的妻子心动。
可很快,这份心动就被他的身体原因给一盆水浇灭了。
他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了,或者说,他的身体就是一个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