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多谢。”他笑着冲对方拱手一礼,接着道:“我要找的人他是个‘哑巴’,名唤李冬青,不知您……” “这……”老板面上稍露难色。 赵学才在袖中掏出银票往对方怀中塞去。 老板欲要推辞,赵学才回手又掏了一张,两张银票统共五十两。 这回老板才勉强收下,对他道:“我这就上去给您问问,恐怕要费些时间,您二位先在一楼稍候。” 赵学才看着老板上了二楼,在赌坊中晃悠了起来。 他对赌并无甚喜恶,只是偶尔会陪着生意上的客人小小赌上几把。 可他不知身边的秦六却是个好赌。 李冬青确实没有看错秦六,他惯会见风使舵,可赵雪凝挑他跟着赵学才的最重要原由就是“赌”之一事。 原作中,秦六在赵雪凝病重时,偷了赵家剩余的银钱,最后输了个精光,致使原主没钱买药,这才一命呜呼。 这身边有个嘴甜却喜欢赌的下人,再加上些小手段,定能将赵学才拖下水。 “小姐!小姐!大伯老爷去了赌坊!” 赵雪凝放下手中账册,问道:“李冬青带去的?他可有反常举动?” “是!姑爷除了去赌坊与平时无异!” 这下她才算放下了心,根据这几日的观察,李冬青并无阻止她做事之意,反到极为配合。 现下这般,不管李冬青是不是他老乡,有没有系统,都不会给她捣乱。 只要那男子不添乱,他的身份不是什么大问题,若真发生些什么,只要把他赶出府便好了。 若是对方帮她,她不介意多给李冬青些好处。 心中悬着的大石坠了地,赵雪凝舒坦之极,笑道:“白霜,你叫人带话给大伯母,就说我打算明日将府中中馈交于她,让她速归。” * 在赌坊中的赵学才正喜滋滋的看着桌上的银子,二十两赚了一千两,这比他平日里辛苦做生意容易太多了。 当骰子再次摇响时,秦六凑上前来:“您今日手气可太好了,简直是如,如……” “如有神助!”语罢,他拨出三百两银子往“大”字上押去。 “对对对!我看您干脆来把大的,说不准能嘿嘿嘿,反正您这输了也不亏,也就二十两,都不够您塞牙缝的,你说是不?” 赵学才想了想,觉得秦六说得有些道理,便将所有的银子压了上去。 开盅之时,他的眼睛瞪得老大。 当人喊出:“二五六,大!”时,赵学才差点蹦起来。 与楼下的喧嚣不同,二楼上的厢房内,李冬青面前摆着张纸,上面写着:“今夜他定然前来,得输。” * 放用过饭,刘氏便趁天未黑透回了赵府,火急火燎地进了沁雪园。 赵雪凝拉着她好一番拜托,刘氏才“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处理中馈之事。 待她出了院子,赵雪凝冲春分使了个眼色,小丫头会意,将这夫妇二人所住听雨院的其他下人都支走了。 而她则是冲着白霜和立夏招招手,示意她们二人跟她一起去看热闹。 她们三人刚到听雨院,便听得里面一阵砸东西的声响,其中还夹带着女子的哭嚎,以及男人的求饶声。 “小姐,您这招果真厉害。”白霜乐呵呵地拍自家小姐马屁。 “行了,你俩也听够了,将才吩咐的事可还记得?”赵雪凝轻笑转身,准备回自己院中。 “记得,可是您……” “没事,你家小姐我只是身子弱,没人扶着倒不了,再说了春分在前头等着呢,你俩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赵雪凝挥着衣袖赶人。 两人这才快步离开。 赵雪凝开心的哼着曲儿往回走,她觉得今日的月色如银纱,甚是美也,于是开心地转了个身,盯着圆月,倒着走去。 可还没走两步,便撞进了某人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