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苍白之中,写着的是过去的痕迹,那痕迹,是回味的幸福。
岁月展翅,像滑翔着身影的海燕,朦胧的月色中,仿佛又闻到那淡淡的花香。
静静的来到了衡山路上那个酒吧,懒散的坐在深处,把玩着手中的杯子,透过黑色的俄罗斯,在静谧的夜色中,仿佛又依稀看见,那渐行渐远的影子,一晃又数年,除去岁月的尘埃,抹平了时光,在心里走过的痕迹。
一切都在恍惚间,回到了过去……许多的日子,宛如赤足留在沙滩上的脚印,带到潮水漫过,走过的痕迹,待到潮水漫过之后,了无痕迹。
尘封的记忆,在静静的流淌,纠缠的思绪,刻在了年轮,用心蜕变成,生命长河中,一点一滴的回忆。
曾经燕子呢喃般的低语,涓涓的文字,磐石的追求,都已经成为过去。
恍惚间,熟悉的电影,还在脑海,耳畔摇曳着远古的歌……时间给予蛊惑了,用心再去雕琢……深藏的记忆,爱仿佛轮回过。
那朝夕相处的小木屋旁,郁郁葱葱,披着闪烁的阳光,摇着满枝满叶的时光,透叶脉含情脉脉。
恍若从前,不时的警告自己,低头是勇气,抬头靠底气。
岁月对生命的韧性,是一种挑战,而不是彼此间的征服,幡然醒悟,生命与岁月抗衡,而编织辉煌,其实在无声中酝酿成永恒。
走的最急的,永远是最美的景色,伤的最深的,恰是最真的情。
在大海的对面儿,写着是生长的痕迹,叙说着时光的关怀,人生不过是一次过客。经历才是一笔财富,沿途的点点滴滴,才是生命的全部意义。
火车在走动着,带我去想去的地方,在脑海展现画面,没有到站,画面会不断的重新设计,重新的构图,到站了五分钟,只要五分钟,就走出站台——异乡。
这里曾在十年前,带着幼小的孩子来过。
走出镇江站,我环视着看着,背着简单的行李,去买回程的车票,在那一刻,回去的时间敲定,我此行只是看看姐姐一家人,与一些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火车渐渐停了,我大概五分钟走出车站,回到我生活的城市,熟悉的地域,熟悉的空气,熟悉的阳光。
妈妈,拥抱一下。
我的孩子接站了,顺手接过我的行李。
妈妈,好想你,你可算回来了。
初三下午3:30的火车,初次早起,不到7点到镇江。
凌晨12:32,火车离开镇江。
中午2:20到石家庄,此时此刻的昨天,在镇江火车站转悠。
2011年2月5日下午3:32,我去在去镇江的火车上,带着孩子准备的零食,水果,在火车的卧铺上,看着夕阳西下,走动的美景。
思量着美景在走,夕阳在走动,我也在走动,夜的幕布渐渐的拉下来。
别人的卧铺与亲人相隔,要我帮忙换一下,我答应了,都是下铺,躺在哪个床上都是躺着。
夕阳中,拿着喜欢的那本书,翻看着。奇妙。
2011年2月8日下午3:32是我购买的回程车票。
穿越镇江火车站,到镇江长途汽车站,购买车票。
背着行囊,就像独侠客,手里拿着数码拍照,留下我到此一游的痕迹。
我购买汽车票的同时,购买了车险。
想不到竟然碰到来自同城的人,想起来一个词汇——同城对碰,这是来自网络的词汇。
2011年2月11号0:32是回程的车票,是大姐家人决定的。
最后敲定改签了,是现在无法更改的。一切改签来自亲戚的一句客套。
哎,咋这么早回去,多待两天,带你去江都泰州扬州玩儿一玩儿。
大姐当真了,拿了已经购买的车票。
我被晾晒了。
我说没有失落,毕竟不熟悉的亲戚,大姐认真了,也无可奈何,对我来说是来看姐姐家人的。
想起爸爸妈妈回乡之时,妈妈讲述在50年代,那时候都穷。
妈妈回去就没喝过水,吃饭的时候,喝些汤。
北方的妈妈,受不了马桶洗菜洗衣等的活动,都在一条河水里完成,河水的腥味儿,加上串香的不舒服。
妈妈是个直爽的人,有爸爸的时候,妈妈发了工资,不管钱,给爸爸安排。爸爸说了算。
我不管钱,你爸爸可自私了,净给自己添衣服,那么多的衣服有啥用?早早的死了。
妈妈会常说——你爸爸会做小菜,做的真好吃。
妈妈爱上爸爸做的菜了,一直留守在没有爸爸的家,养育我长大,简单的妈妈不简单。
去爱吧,就像不曾受过伤一样。跳舞吧,就像没人会欣赏一样。唱歌吧,就像没人会聆听一样。干活儿吧,像是不需要金钱一样,生活吧,就像今天是末日一样。
去爱吧,埃弗列德。德索萨。
自从失去父亲后,就把每天当做末日来生活,在生活的点滴时,可以选择的范围,可以选择的点点滴滴,为自己设置了淡然的心情。
世俗浮华的面子,对我来说意义不大,很多的人,在意别人的眼神看法。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