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他真没有胶卷?”易中海到现在手还在发抖,气不顺啊,许大茂这个狗东西,做事儿完全没有下限啊!
你只不过是不孕不育了而已,还是傻柱踢的,我那失去的可是身为7级(现6级)钳工,红星四合院一大爷(原)的一世清白啊!
太踏马狠了!
“确认,他相机后盖都打开了,真没有。”贾东旭点头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
“师傅,这亏我们就这么吃了?要我说的,直接套他麻袋,咱们敲了他的脑袋就跑!谁也抓不住咱!”
“你和傻柱,一个断手一个断脚?谁套麻袋,谁敲脑袋,怎么跑?”
“那什么……不是还有师傅你吗……”贾东旭瞄了瞄易中海,那意思是说,你也不能只是站在岸上看戏啊,我们得团队合作啊!
——啪——
易中海气得直接一个大比兜甩了过去。
“你踏马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傅啊?一刻钟都没到你就把我给供出来了啊?!我踏马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完蛋玩意儿啊?!我的一世英名就这么给毁了啊!”
“没事一大爷,您都结婚多少年了,被看光了也无所谓。我可还没结婚呢,这就被看瓜了,最惨的是我好不好。”傻柱挠了挠油乎乎的头发,不以为然的说道,只要没有胶片,那就没有问题,多大个事儿呢。
“你个傻哔还有脸说!谁踏马说的打死也不出卖我的?”贾东旭被易中海呼了一巴掌,马上就转头冲着傻柱骂了起来。
不是说好了威武不能屈吗?你咋这么容易就屈服了?
可傻柱却讪讪的说道:“这不没打死嘛,而且许大茂那咔嚓一下,谁能遭得住啊……”
然后傻柱正色问着易中海:“不过一大爷,那虎娘们儿——就是妇联的曾主任,她什么来头啊?”
“怎么感觉我们食堂的刘主任,后勤的李主任,还有宣传的黄科长,都很怕她的样子?”
贾东旭也凑了上来:“对对对!郭大撇子也怕她,她究竟什么来头啊?”
而易中海似乎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中一样。
许大茂这边,也是不解的问着李怀德与黄科长。
不过李怀德年龄也不算大,进厂时间不久,也不清楚,于是两人都看向了黄科长。
黄科长看了看四周没人,然后对着两人谨慎地说道:“这个曾主任啊……”
许大茂想起了曾主任所说的会吹拉弹唱的事情,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您的老相好?”
然后换来的却是一个大白眼。
“要是就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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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曾大姐是解放前八大胡同的头牌,解放后ZF对这群特殊职业者进行了解救和思想改造。她们之中有的嫁人,有的回老家,有的改头换面转业做工学艺。而这位曾经的曾大家,却留了下来,协助ZF管理和解救安抚其他姐妹。
工作人员发现她对妇女工作方面分外热情,而且有经验,最关键的是大家也服她。
最后多方打听才了解到,当初光头的残兵退出四九城的时候,想来个最后的疯狂,但因为军法的限制,他们又不敢欺负平民百姓,最后把目标盯上了她们这群可怜人。
白P不给钱也就罢了,还打人!有一个姐妹不堪屈辱,当时就跟光头手下拼了,把那话儿直接咬断了,结果光头残兵动了枪,那名姐妹死不瞑目。
而这个时候,曾大姐站了出来,手刃了4名光头残兵,自己肩膀还挨了一枪。
这事儿当时闹得挺大,但也由于这个事情,所有的姐妹基本都听曾大姐的。
说句夸张点儿的,你要说是曾大姐的入幕之宾,现在那些知道曾大姐名头的暗门子恨不得给你打对折!
但要利用曾大姐的名头骗P的话,那下场也挺惨的,反正有人试过——
后来就无了。
而曾大姐工作几年以后,就调到轧钢厂专门开展妇女工作,一直到现在。这也是没人敢惹她的原因,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但凡有去过暗门子的老爷们,只要曾大姐去打听一下,带上公安去抓,那是一抓一个准儿!
所以啊,除了这些不懂事儿的小年轻,稍微年长一点有点经历的,谁见了曾大姐不犯怵?
而说到这里时,许大茂和李怀德两人脸都白了。
许大茂脸白的原因是,这前身也确实去过几次,这曾大姐稍微一调查的话,自己那点底子不就全露馅了?
不过那是前身许大茂做的蠢事,与我徐大毛何干?
而李怀德也脸白了,许大茂这就有点不解了。我之前那是学徒工谁特么认识我这个无名小卒啊?你李怀德可是一正儿八经的国家干部,你脸白个啥?
只有黄科长一脸莫名其妙的盯着两人:“你俩怎么脸都白了?”
“放心,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但你们俩可别往外说啊。曾主任很好相处的,大气的很——”
大气?人家还想看我的瓜呢!
你还把曾主任介绍给我,说人家会什么吹拉弹唱?跟我组团去唱歌跳舞?!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