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宁伸手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道:“将军特意命令我与他同住在一个营帐,夜里、夜里……”
剩下的话,姜婉宁却不再说了。
可知县已经浮想联翩。
“这事您出去随便找一位副将或者小兵问问便知,他们都知道。”姜婉宁道,“自求离开是不可能的了,将军不可能放我走,我只能在外另寻门路了。”
知县哑然:“如此,可真是委屈你了。”
他这才认真打量起这个幕属,发觉对方确有几分姿色。
但没想到将军竟有这样的癖好!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知县的态度开始有些松动,只是他仍在犹豫,道:“只是,就算你提前告诉我私造兵器的人是谁,我也无甚用处啊。”
姜婉宁叹了一声,道:“可这事是在大人辖制的地方发现的,大人已经脱不了干系,若再不戴罪立功,怕是逃不开此劫。”
知县的双手抖了抖。
哦对,他今日过来就是想找将军求情,帮他说几分好话的!
“先生明说,我该如何戴罪立功啊?”
姜婉宁看了他一眼,一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般,道:“在下在京里有些人脉,国公爷后娶的续弦妻的那个高家,听说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