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国安,你堂堂一个九门提督是被这个女人给迷了心窍了吗?
哼,我大崇王朝容不下这种敢给主母下毒的妾室。
来人,把这个毒妇给我拖下去。”
已经失去了耐心,嘉德皇帝正准备让人来把李月儿给拖下去,童国安却不干了。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不要,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
这中间一定有误会,月儿她如此美好善良,不可能会下毒害人的。
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对,就是栽赃陷害……”
童国安急忙上前,挡在了李月儿的面前,把她紧紧地护在自己的怀里,护得严严实实。
就在两个御前侍卫正准备强行把童国安拉开的时候,童国安眼珠子一转,理直气壮的伸手指着童文杰和郦诗柳两人。
“我知道了,皇上,就是他们两个陷害月儿的。
我外出剿匪几个月,他们仗着自己是世子和郡主的身份,就欺负我的月儿。
我可怜的月儿,她不过就是一个出身寒微,身不由己,安分守己的女人而已。
你们怎么就这么恶毒,就容不下她呢?
就算是看在月儿多年为府上操劳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也应该给她一点最起码的尊重。”
童国安说的义愤填膺,然而他的脸上却是一副伪善的表情,让人感到十分虚伪和做作。郦诗柳听后,不禁觉得可笑至极,忍不住笑出了声。
“童大人说笑了,搬空了岳国公整个府上库房的功劳,我们可消受不起,您自个留着吧。”
郦诗柳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仿佛一阵微风拂过,却带着无尽的讽刺和嘲笑。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接刺向了童国安的心窝,让他瞬间哑口无言。
童国安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瞪大眼睛,看着郦诗柳,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本想祸水东引,胡搅蛮缠,把这一池水都给搅浑了,没想到却被郦诗柳给破坏了。
郦诗柳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元京里谁都知道,您这位九门提督最为宠爱您身边的这个李姨娘,不但以妾代妻,还让她打着您的旗号在外行事,那可真是放在心尖尖上的。”
郦诗柳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接刺向了童国安的心窝,让他无法反驳。
童国安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如今为了李姨娘,连万贯家财都不要了,害了人性命,还在这御书房里睁着眼睛说瞎话。
“只是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您在自己的后院怎么宠你的妾室,那是您的自由。
但是放她出来祸害人,那就是您的错了。
更何况李姨娘可没有童大人您想的那么简单。
偷盗库房,谋害主母,收受贿赂,买官卖官,杀人埋尸,毁尸灭迹,通敌卖国……
这么多的罪状,一桩桩一件件,总不可能都是我冤枉的吧?
我不过是一个不参与朝堂正事的小小郡主而已,可不是位高权重的九门提督,没这么大的能耐翻手是云,覆手是雨。”
“通敌卖国……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在胡说八道,月儿怎么可能会通敌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