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门口,一个人孤零零地等待着的童文杰焦虑不安,不停地踱步,不时回头望向皇宫内部,期待着郦诗柳的出现。他的心情愈发焦急,仿佛热锅上的蚂蚁般。
终于,当看到远处隐约有两个人影并肩走来时,童文杰兴奋不已,忍不住高声呼喊:“夫人!”
郦诗柳和南阳耀缓缓走近皇宫门口,郦诗柳微笑着向南阳耀点点头,表示感谢,并说道:“南大人,府上还有许多事务需要处理,我先回去了。我们下次再谈吧。”
南阳耀扫视了一眼不足为惧的童文杰,于是故意伸手轻轻从郦诗柳耳边的秀发放下了一片小小的花瓣,然后深情地看着她,眼神充满了眷恋。
“好的,下官先行告退,请郡主多保重身体。如果府上有任何不尊重郡主的人,郡主可以随时派人通知下官。”
童文杰忍不住心头一紧,立刻警觉起来,急忙向前迈了两步,站在郦诗柳身旁。
可惜,南阳耀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童文杰,就这样轻飘飘地走了。
“夫……郡主。”
童文杰有些心虚地看着盛安郡主郦诗柳,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满,但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不敢质问她。
郦诗柳冷漠地回应道:“回府吧,府上还有事情要处理。”说完,她便转身走向早已等候在一旁的马车,毫不犹豫地上了车。
童文杰无奈地跟随着郦诗柳上了马车,心中仍在纠结着如何开口询问刚才南阳耀的事。马车内气氛凝重,郦诗柳一直沉默不语,而童文杰则在犹豫是否该打破这份沉默。
还是郦诗柳终于先开口了,她说:“皇上刚才金口玉言,让婆母三日内下葬,此事需要尽快安排,不可耽搁。”她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童文杰听到这句话,心中又是一阵熟悉的悲痛,泪水再次涌上眼眶。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一生命运坎坷的女人,也是这世上对童文杰最好的人,如今母亲却已经离开了人世,他不禁感到无助和悲伤。
郦诗柳看着神情颓废的童文杰,心中闪过一丝怜悯,但她还是严肃地说道:“童文杰,你有时间在这里哭鼻子,不如好好想想,等一下回去怎么面对你父亲。
以童大人的尿性,只怕今日李姨娘母子出事,他会全都怪在你头上。”
她的话语带着一丝警告,提醒童文杰要做好应对困难的准备。
听了郦诗柳的话,童文杰心中一沉,他知道郦诗柳说得没错。
他的父亲童大人一向偏袒李姨娘母子,对母亲和他这个嫡子简直就是像对仇人一样。
如今李姨娘母子出了事,在父亲童公安那里他恐怕难以逃脱责任。想到这里,童文杰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有些逃避又期待的望着郦诗柳,可怜的像一条被人抛弃的狗一样的童文杰却无法再引起郦诗柳的同情了。
“童文杰,做人最重要的是靠自己,我能帮你一时,不能帮你一世。
你与其在这里指望我,不如想想对策更有用。
我在如今的童家待不了太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