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一听子车妍妍话音一落,就看见原先跟子车妍妍在一起干活的人,都瞬间远离了她,仿佛她是什么传染源,而她还在气愤当中,毫无觉察。
欧阳一一又看了她一眼,确定了,这是个脑子里进了水的家伙,这种人是听不懂人话的,需要远离。
于是她一言未发的转身就走,跟脑残理论,会拉低了她本来就不高的智商。
子车妍妍看见欧阳一一没说话就走,以为她是心虚,就边喊,“欧阳一一,你不能走,我们都是佣人,你应该和我们一起劳作,而不是冷漠无情的看着!这样的你,主家不会喜欢你的,”边追着已经走出一截的欧阳一一。
“妍妍,你回来,”有人试图喊回子车妍妍,也只是嘴上有气无力的喊了喊,脚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欧阳一一步伐未停,听到后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嘴角弯了弯,当身后的人不存在。子车妍妍却越追越起劲儿,“欧阳一一,你给我站住!你必须和我们一起劳作......”
突然,子车妍妍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扑去。
“啊!”伴随着一声尖叫,子车妍妍以狗吃屎的姿势趴在了地上,鼻子还流了血。
欧阳一一回头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围的人也纷纷投来同情或嘲笑的目光,心想: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吧......
子车妍妍从地上爬起来,感觉自己丢了大脸,指着欧阳一一骂道:“你...你竟然敢害我摔倒!还没有同情心的嘲笑我,我一定要告诉管家,让他惩罚你!”说完,哭着跑开了。
欧阳一一一脸无辜地看着众人,耸了耸肩说道:“我可什么都没做。”随后便也离开了这个地方。
伴随着人们的期待,至于期待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但随着子车妍妍没有掀起丁点浪花的离开,剩下的人再没敢对欧阳一一的闲逛提出任何不满,只认真的干着管家分派给自己的活。
经过漫长而繁琐的整顿与修缮工作,等庄园内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焕然一新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后了。
这天欧阳一一心血来潮,想去逛一逛庄园内没去过的东边区域,据慕容齐说,那里有一片珍贵的药园,她还从没有去过,记忆里也不曾有过。
恰逢慕容齐正好休息,也就跟着欧阳一一一一起了。现在的欧阳一一有了特权,无论她想去哪里都不得有人故意阻拦。不仅如此,如果途中遇到任何危险状况,无论是谁遇到了,都必须过去保护,并通知人来救援,过后主家必有重谢。
曾经,当原来相同地位的人,彼此之间差距小的时候,往往能引起别人的嫉妒和不满,当彼此之间差距变得别人拍马也赶不上的时候,别人也就只剩下深深的羡慕和服从了。
正如欧阳一一就是这样。
她对于她现在在慕容家能横着走的现象,开始还有点莫名其妙,小心翼翼,随着时间的推移,后来她也渐渐的习惯了,也就放下了小心,不过好在她还在慕容家的家规范围里蹦跶。她没有恃宠而骄,这让管家越发的看好她,对她也就越发的宽容。
两人慢慢的向着东边区域走去,身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六个身形矫健,训练有素的保镖。
很快他们就到了目的地,令欧阳一一惊讶的是,这里居然还专门弄了一道大铁门,很高的围墙上还拉着电网。
正在这时,一名男子很快就过来开了门,欧阳一一看见这个开门的人居然是曾经给她端过火盆的公羊子夜。
她也没有叙旧,只是笑着微微的点了点头,就和慕容齐一起进了那道大铁门内。
随着身后的门关好,他们又向前走了一小节路,眼前又出现了一道木门,周围围了一圈看起来就很坚固耐用的栅栏。
公羊子夜已经先一步打开了门,等候在门的一边,欧阳一一和慕容齐直接走进了门内。
由于站在外边也能一眼就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所以那几个保镖没有跟进去。
欧阳一一看着这大概半亩地的同一种植株,不禁疑惑这是什么药材,这么宝贝。
不大一会儿,她就倏地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传闻中无比珍贵的药材,突然间她不由自主地轻呼出声:“咦?”这声短促而又充满疑惑的声音,仿佛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怎么了?一一阿姨。”慕容齐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微的声响,关切地问道。
“哦!没什么事。”欧阳一一迅速回应道,但她脚下的步伐却不自觉地加快,径直朝着那片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的植物走去。
或许是因为生长时间有限,这些植株并不算高大,但也已经接近十厘米左右的高度了。
欧阳一一仔细端详着眼前的这些植株,只见它们的主根近似于圆锥形状,笔直向下伸展。茎干挺直而立,没有分枝,表面光滑无毛或者偶尔会长出一些细小的刚毛,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粉末。
再看那些叶片,相互交错生长,呈现出卵形或者长卵形的模样,底部宛如一颗爱心般微微凹陷,边缘则是不规则的波浪状锯齿,两面都光溜溜的,同样覆有白粉。清晰可见的叶脉稍稍隆起,略微凸出叶面。下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