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被格林德沃借走,现在使用这个备用的,还有点不太习惯。
“不过,管用就好。”
邓布利多轻轻的呢喃,黛丽丝·德文特担忧地看着他,菲尼亚斯·布莱克一改往常的不正经,而是变得沉默,他没有在此时说一些不正经的话。
“你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不要内疚。”阿芒多·迪佩特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他看着这位他非常满意的继承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安慰什么。
“放心,我不会感到内疚。”邓布利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到了分院帽面前,破旧的帽子裂开了一条缝,“邓布利多校长,我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邓布利多将帽子提了起来,伸出手往里掏了掏,并没有摸见一个他想要的东西,“你能够感觉到它吗?”
“应该还是在的,只不过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分院帽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