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初跟白明曜说了自己未婚夫的事情之后,感觉他们之间似乎围绕着尴尬。
一时间,她都忘记了想要去关注凌霄的事情了,就连平时吵着她完成任务的橙子居然也没有出声提醒。
另外一边,凌霄带着女子进了一个房间,那女子穿了一身蓝色的衣裙,长的算不上漂亮,却是讨人欢喜的长相,一笑起来还带着梨涡。
她的脚似乎有些不对,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她倒是一进屋子就直奔桌前的凳子,一屁股直接坐在凳子上,身子靠在桌子上,很是悠闲的坐姿,显得大大咧咧的,凌霄关门转身看到,轻叹了一口气。
"胡月,你还是注意些,毕竟是个姑娘家,在我面前倒是无所谓,只是,现在我们在这皇都,这里的姑娘们都是要学习些礼仪,就算是你不喜欢,也暂时学着她们那样。
总之,不至于让别人嘲笑你就是,不需要委屈太久,我们也在这里待不久。"
那名叫胡月的女子听了凌霄的话,端正了坐姿,她耸耸肩,似乎想要显得不在意的样子。
"那有什么,主要,主要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的姑娘让人感觉很讨厌啊!"
凌霄走到胡月对面坐下。
"我无所谓,反正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一个姑娘。
至少,我们从一开始认识,我就以为你是男的,还是最近才知晓你女子的身份。
唉~要不是你脚受伤了,不至于回来路上还要坐个马车,害得我姐一回家就揪着我的耳朵拷问我。"
胡月听到凌霄的遭遇,扑哧一声就笑了。
"没想到啊,这个在边境威风凛凛的小将军居然怕姐姐,果真是血脉压制啊!"
"你懂什么,我姐,那是姑娘家,再说了,她是除了我娘以外我从小就发誓要保护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还手的。"
凌霄知道,她姐姐也是这个世上照顾他最多的人了,他娘跟父亲一样要上战场,他小时候,多是由姐姐照顾的。
"真想见见姐姐,总是听你说起你们小时候的事情,我要是有这么一个长姐保护我就好了,我小时候的记忆也不至于全是不好的了。"
说着说着,胡月眼泪都下来了,她最不能说起小时候的事情了,是每每想到,都不自觉的掉眼泪。
凌霄将自己怀中姐姐给的手帕丢到胡月面前。
"擦擦眼泪,真是的,我遇到你的时候,你被打成那样都没有哭过,现在怎么说起往事就开始掉眼泪了。"
胡月将手帕拿起,把眼泪擦掉,她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来看着凌霄。
"你懂什么,我,好歹是个姑娘家的,你怎么能这样说的,我,就是不能想以前的事情。"
凌霄从来不晓得怎么安慰姑娘,毕竟,他接触的姑娘确实很少,跟他差不多大的就只有宁娇儿了。
宁娇儿,圆圆,那是一个小哭包,总是哭,凌霄每每就坐在她身边等着她哭完了,还总是在她停止哭泣的时候,对于她还要不要继续哭泣的事情还是要问上一问,每当这个时候,那个小哭包总是又要哭一哭的,他没办法,又守着她,等她哭够了。
那是比较小的时候了,再大一些的时候,他娘告诉他,女孩子总是要哄一哄的,他不知道哄究竟怎么做,他又去问了姐姐,姐姐说拿出自己最最喜欢的东西送她,就算是哄了。
所以,宁娇儿一哭,他就送一样自己喜欢的东西给她,最后发现自己收藏的好东西都送出去了,给那个小哭包的房间塞满了他的东西,他就开始躲着宁娇儿了,没办法啊,他,屋子里除了床、柜子和桌子板凳和几件旧衣服,什么都没有了,他娘新做给他的衣服,因为他喜欢,在那个小哭包再次哭了他没东西送的时候,衣服也送了。
"我知道了,你,那个帕子,你洗好了,记得还我!"
胡月看着手里的帕子,那帕子的一角绣了一枝梅花,她眸光暗了暗,低着头,将手中的帕子拽紧。
"怎么了,这帕子难不成还是哪个姑娘送给你的?是你说起的那个青梅竹马的小哭包吧!"
胡月的语气听起来不太好,凌霄皱着眉看着胡月。
"你发什么神经,你管呢,她长得娇软可爱那模样,爱哭一点不很正常嘛,再说了,她从小就是我罩着的,好像除了我,还没人那样让她哭了吧,想来她应该是觉得我欺负她了,所以讨厌我吧!"
"我听说,她好像是快要定亲了,估计成婚的话也快了,不晓得你能不能赶上她成婚后再离开了。"
胡月说完这话,就紧紧的盯着凌霄,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
"估计是,看不了她出嫁了吧,我这,我爹那边我得回去帮他,他年纪大了,我不放心,希望皇上能尽快收回不让他回来的圣旨,我还是希望他和我母亲能过些好日子的。"
胡月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尽了,她知道,凌霄故意将话题扯远了,是不想要谈起那件事。
"我来的时候就听说了,她要嫁的人是她的表哥,谢国公的庶长子,说是人长得那是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文章写的也好,就是身份差了点。
虽然是国公爷的儿子,但是毕竟还是庶子,比不得你那个青梅现在还是县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