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道:“原来表妹你七年前就受苦了啊,为何你不与为兄说一声呢?”
“不敢呀…”
姜楠和沈一正你一言我一语,将商淮听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纪明昌眸子一抬,冷声说道:“还望姑娘分清主次,如今是在审理瞿是非的案子,七年前姑娘若被商淮公子吓到了,可以事后同他讲。你现在继续说说,那位姑娘与你说了什么?为何会说与义王有关?”
纪明昌冷静的将话题引了回来。
坐在高处的南司礼淡然地敲了敲案桌,“姑娘,你把事情经过再说一遍。”
姜楠跪在地上,说道:“昨晚,我看到一位姑娘误入院中,我听她讲她来到长安是受义王之令,后来她又说遇到了什么事,打算避开义王,明日一早就离开。我看她可怜,又听事情与义王有关,便收留了她,然而还不等我将事情告知义王和表哥,就来了一群黑衣人。”
“我也不清楚事情原委,也不清楚黑衣人是谁,方才的隐瞒,是我思虑不周,还望各位大人莫要怪罪。”说罢,姜楠磕了一个头。
南司礼听罢,她点了点头,看向义王商归,“义王殿下可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