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吴林溪随电台带队去了三亚。
早上,刚刚到公司,祁向天便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祁进业。周末两天,他一直都记挂着祁进业的事情,为了不让吴林溪多想,所以没在她面前提起。
祁进业的手机要么关机,要么无法接通。
祁向天拨通了刘文礼的电话,因祁进业说起酒吧要卖出的事情,祁向天想探听下酒吧转让的情况。
祁进业的确给刘文礼说了转让酒吧的事情,也大概说了个转让价、意向买主的情况。刘文礼说:来过两拨,但价格悬殊较大,最终还没谈成。
“最近酒吧的经营还正常吗?”祁向天问。
“也没什么事,上个月有两个人喝酒闹事,报警后警察把人带走了,后来祁总说赔钱放人,就让两人赔了打碎的酒和几张凳子,把人放了。”
“酒吧里,真的再没有钱庄和赌钱那些事情了?”
“保证没有,酒吧上下两千多平米,每个角落我都很熟悉。”
“那些员工呢,他们没有异常的?”
“上次放火的员工,因为偷拿酒窖的酒去卖,数额还不少,所以被开除了,他心里头不满,就来放火。他是个老员工,我调查了一下,他偷酒,是因为赌钱借了高利贷,被追债无法还清,所以才会偷酒。”
“所以说,还是跟赌场和钱庄有关,不然他不会来放火烧酒吧。”祁向天说。
“可是,我们不知道赌场在哪里?”
“这个纵火的员工现在在哪里?”祁向天问。
“被关起来了,判了三年。”刘文礼说。
“那也没办法去问了。”祁向天叹口气,换了个话题:“刘叔,我和张浪商量过了,如果酒吧散了,准备安排你到钦和,工程部和行政部,你自己选一个部门。”
“向天,这几年你照顾我也挺多的,我也不想给你和张浪添麻烦,酒吧如果卖了,我想回到镇上去开个杂货铺,镇上有自己的房子,也挺简单的事情,不想在城里呆了。”
“这事情你给张浪说过吗?”祁向天问。
“他是不同意我回去的,说我一个人回镇上太冷清,我还是想回去,那毕竟是自己的家,父母不在了,总得有个人守着。”
祁向天沉默了半天,最后说:“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你必须跟张浪还有他父母沟通好,毕竟,你们是亲人。”
“我知道的,向天。”
下午,祁向天继续打祁进业的电话。
二点二十分,他的电话终于拨通。
“喂——”接电话的声音浑厚有力,中气十足,明显不是祁进业本人。
“喂,请问哪位,我想找祁进业先生。”电话里的声音让祁向天有些不安。
“向天吗?我是宋思尧——。”对方的声音说。
“宋董——宋叔,怎么会是您?”祁向天很诧异。
“你爸,在西京出了点事情,他现在在医院里。”
“医院?他怎么了?”祁向天问。
“据说是撞车,你爸坐的车被恶意追尾。”
“他怎么样?伤得重吗?”
“还好,没有大碍。”宋思尧沉默一会接着说:“你——来一趟西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