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看着阮晓菁,她红润的嘴唇和丰韵的身体引诱着他,他很清楚对她的依恋与日俱增。她不仅像平时看到的那样温顺柔和,她还有她的风情缱绻和美艳动人。在他面前,她是一个真实的女人。
方铮替她褪下浴袍,露出她圆润的肩膀和丰满的胸部。
“方铮——”阮晓菁抓紧他的双臂,眼里是柔情,嘴里是娇媚,顾盼流转,气若幽兰……
“晓菁——”方铮轻喊她的名字,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年多前,两人的名字还一起出现在质检部部长竞聘的墙上,现在,这个人已经是他的妻子。婚假结束回到益德,他可能会全心投入他想完成的事情,但是现在,不可否认,他的身心里只有阮晓菁。
玉龙雪山,4680的最高海拔,气温太高,没有看到积雪。她悻悻的拍了个满是石头的山顶视频。
方铮对她说:“刚刚问了包车的师傅,她说十一月才是最好的看雪季节,我们下次再来。”
阮晓菁握着方铮的手,“你说的喔,下次再来,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方铮说。
回到林城的家里,方铮去超市采购了一大堆东西,锅碗瓢盆、调味料、蔬菜肉类……
“家里不是有锅碗瓢盆吗,怎么还买这么多?” 阮晓菁看着满满的购物车问他。
“不够,每样食材用的炊具不一样。”方铮说。
“这是要请客吗?”
“在婚假结束之前,给你做一顿好吃的,让你看看我的手艺。”方铮说。
阮晓菁笑得如花般娇艳,紧紧的靠着方铮揽住他的腰,侧脸看着他,然后在他脸上轻轻一吻。
方铮一愣,假作正经的说:“晓菁同志,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阮晓菁拉着他的手,“喜欢你,情不自禁怎么办。”
方铮暗笑着不说话,拉着她的手往收银台走去,心中溢满甜蜜。
……
清晨下起了蒙蒙细雨。
方铮在雨声中苏醒过来,睁开眼睛,他恍惚地望着天花板,再望着身边的阮晓菁。
她依然熟睡,呼吸均匀,嘴角带笑,看起来安详而甜蜜。
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她的手搭在他的胸前。方铮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脸,红扑扑的,带着温热。
墙上的婚纱照映入方铮眼帘,这几日与阮晓菁的柔情蜜意历历在目,他奇怪着自己像突然被鼓起的风帆,每日都有无比的动力和精力。他都怀疑自己是拿家族之事做借口,其实早就迷恋阮晓菁。
昨天从丽江飞回林城,尽管留恋,但他提醒自己不能沉迷其中。如果他只是一味的贪恋享受,那就改变了他与阮晓菁结婚的本质。
这个早醒的早上,终于有了思维的时间。
一直牵挂杜清清的消息,满心充满对杜清清的愧疚。蜜月的日子不允许他花时间去想杜清清,可如何克制人的感情这种本能的思维,毕竟和她一起长大,牵过她,吻过她。她在他结婚那晚失踪了,他对她的情况却一无所知。
无法预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以到哪一步,能不能揭开真正的谜底,用杜清清的心碎和绝望来换取它到底公不公平。
明天,婚假结束,他和阮晓菁都得去上班了。上班之前,他希望能打听到杜清清的情况。
他轻轻的拿出被阮晓菁枕着的手臂,却还是惊醒了她。
阮晓菁看了一眼窗子,室外的晨色还很暗,她问:“怎么那么早起床?”
方铮侧身望着她,“我听到外面的鸟叫,是不是也吵醒你了。”
阮晓菁笑着摇头,拉住他的手说:“‘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好形象啊,不过咱们俩是反过来了。”
方铮轻捏她的脸,“你别一大早就考我《诗经》啊。他起床给妻子射野鸭,我起床给你做早餐,这是一样的。”说着,方铮穿上睡衣下了床。他的脑子里闪过杜清清,她也总爱跟他念《诗经》。
阮晓菁躺在床上望着方铮,神情妩媚,“明天要上班了,今天可是最后的赖床机会。”
方铮回望阮晓菁,“你再睡一会,我去做早餐。”说完,他开门走出了卧室。
走进厨房,方铮迅速拿出手机拨了博桐的电话。
“博桐,你醒了吗?”方铮问。
“这么早,你干嘛?”电话里传来博桐倦怠的声音。
“我就是想问问,杜清清她怎么样了?”
“清清?”博桐被方铮的电话吵醒,回过神来说:“你不是在蜜月吗,怎么想起来问她。”
“我结婚那晚,你在哪里找到她?”
博桐叹口气,“你还问她干嘛,你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
“我也不能打电话给她,只能问你。”
“你这样纠缠不清,到底是想做什么,你结婚在度蜜月,还管杜清清干嘛?”
“博桐——”方铮祈求的喊,“求求你了——你是我哥,你告诉我吧。”
博桐再次叹气,“我们在篮球场旁边的旧食堂里找到她,回家后,她趴在床上哭的撕心裂肺。她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停止想你……你别问我了,说起杜清清我就想揍你——我挂了——”
方铮听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