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给我打电话就是,怎么指使炎凉过来了。”
盛姨笑得眼睛弯弯:“吃儿媳妇买的,味道不一样呗!”
盛泊言无奈地苦笑,转头对炎凉说:“你等我一会儿,我送你回家,顺便跟你说点事。”
炎凉点头,他就去找医生询问病情,又给盛姨拿了一些药,回来时神色轻松,说盛姨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炎凉和盛泊言出来,坐进他的黑色迈巴赫的副驾上。
他袖口挽上去两叠,露出小麦色的腕骨,闲适地搭在方向盘上。
雨后的阳光很耀眼,光线穿过防风玻璃,打在他线条硬朗的侧颜上,深邃的眼窝像是一眼望不见底的深潭,黑漆漆的闪着隐秘的光泽。
炎凉用视线描摹着他的轮廓,不觉看得出神。
“我就那么好看?”盛泊言磁性的嗓音,像风掠过山岗,又像是悬崖上的雪松,冷寒又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