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虽然你点头,但是你不明白。”丁佳莹哭着说,“没有孩子,不能继续这段婚姻的人不是他,是我。是我没有办法想象未来的日子要走到哪一步,走到一个我没有预想过的结局。你明白吗?”
沈璁应该是虚情假意的,应该是可恶可憎的。
谌弥痛苦地在丁佳莹的嘴里听到了沈璁的深情,他咬着牙看着丁佳莹流泪。
“我明白。”
他递给她纸巾,转身出去找服务员要两条热毛巾。
他特意在包厢外站了几分钟,才进去递给她。
之后两人好像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安静地吃了一顿饭。
“我送你回去。”谌弥想,她现在和沈璁在别扭的冷战时期,肯定还是会打车回去。这样很危险。
丁佳莹想拒绝他的好意,说家里的司机会来接。
谌弥说道:“我不过问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但送女孩子回家是我们在学校舞会之后的绅士风度,你忘了吗?”
一句话勾起丁佳莹的回忆,在大洋彼岸那个夜风微凉的晚上,他们也曾肩并肩一起走回家。
“那好吧,绅士先生。”
丁佳莹上了谌弥的车。
夜色的暗影下,一个人影饮下许多危险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