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的辩解,“我怎么会把自己当根葱呢,我连个锤子都算不上。你说事就说事,为什么老是奚落我?是,我承认,听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我的错。我没想到这一点,我想着你们有班车接送,这么近的距离,你每次不都是走回来的吗?再说人家有电动车,我也没有啊,难道我走着去接你?”
姜南星:“走路去接怎么了?难道我想让你开小汽车去接我吗?我只是要的那份心意,什么形式表达重要吗?没有电动车我嫌弃你吗?我愿意走路啊,可是你都不愿意走着去接我!昨天下雨了,我跑着回来的,你知道路上我又难过又害怕吗?回来我头发都湿了,你问过我一句吗?你关心过我吗?”
说着她又难过起来,趁着眼泪掉下来之前赶紧侧身向里躺去,刚躺下去又一阵恶心,然后赶紧起身到垃圾桶旁边干呕一阵,已经没有可吐的了,只是吐出一些酸水。
韩棣棠在后面拍着她的背,递给她一些纸巾,她低头拿着纸巾擦干眼泪,又擦了擦唇角。
他一边给她去倒水,一边小声埋怨:“怎么喝这么多?是谁逼你喝了吗?你们这公司现在怎么还这样了?”
“没人逼我喝,不怨公司,是我自己想喝的。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让我伤心的。韩棣棠,你说我有本事?哼,我哪里有你本事大?我每次只是把你气的跳脚,而你把我伤的……”
“流泪”二字她没有说出口。
她不想让他知道。
倒不是觉得丢人,只是不想让他知道她这么容易被他左右了情绪,这么在乎他的言行。
另外,她也害怕他又让自己失望。
不是每个男人看见女人流泪都会心疼的,她懂。
韩棣棠:“你看你这人就是这样,我怎么伤你了?又没打你又没骂你,我自问对你不错,工作忙我可能顾忌不到你,对你关心不够,但是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从来也没想过乱七八糟的。就是细节做的不到位,性子直,脾气有时也挺大,但很多次都是被你气的,不知道为什么你很能激起我的脾气,别人都没有这本事。我的情绪很容易被你左右,我都无奈了。”
她呆呆的躺了会儿,幽幽的道:“可能我们真的性格不合吧。我说的你不懂,我想的你更不知道,但是你想的我似乎都能明白。”
韩棣棠:“性格不合又怎么了?只要有爱只要别的方面合得来就行了,你的性格是古怪,我搞不明白,但我也就喜欢你这点。你以后想什么直接告诉我,我能做到的都给你做,但是你让我猜,我真的没办法。”
她冷笑两下,不再说话。
……
第二天起床她头还是有点痛,闷闷的,不过心里很清楚,什么都记得。她也不知道昨晚自己到底是醉还是没醉?
韩棣棠和她说话,她也爱搭不理的,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冷不热。
中午吃饭时韩棣棠接了个电话,而后行色匆匆往外走,不久之后又进来告诉她:“郊县发生了严重的交通事故,路桥也损坏了一段,不是我们的工程,虽然和我们没有关系,但我们也得去帮忙抢险善后,社会责任你懂的。别的项目已经有出发的了,当地领导也过去了。我们这边也准备出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两天你在家好好的。”
她一听,虽然内心很触动,但是面上还是淡淡的点了下头,“嗯,你去吧。”
之后她从网上又搜了下新闻了解了一下情况,在心里祈祷着。
这几天她和他谁也没联系谁。
假期最后一天,也就是元旦那天晚上,韩棣棠给她发了信息,说要到明天才能回来了。
她也没回复。
关于细节他回来后自然会说的。
连放了三天,周二一上班大家就叽叽喳喳的分享假期生活。
让她也感觉奇怪,就是比平时周末多放了一天而已,怎么大家都感觉放了很多天,很特殊似的?
中午吃饭时,秦方海一边拆着饭盒摆着菜,一边哼着歌曲,还不忘招呼大家赶紧过来吃饭。
姜南星也过去帮忙,然后调侃,“呀,海哥,今天心情不错啊,这小歌哼的挺美啊!”
秦方海:“嗯,我媳妇昨天过节给我买了一块儿手表,你海哥我心里美着呢。”
大家一听,都凑过来了,七嘴八舌的问着多少钱,什么牌子的,都要看看。
“不值多少钱,还不到两千,就是我媳妇的一片心意,她难得给我送个礼物,你说我能挑吗?就是画上去的,我也高兴啊,不是吗?”
秦方海得意的说,然后冲里面喊着:“七哥,开饭了。”
然后又哼唱着。
刘三七笑着走出来,调侃道:“方海,你这嗓子可以啊,之前我都没注意,那天晚上唱歌我才知道你是个人才!真的,不卖车你还能往歌坛方向发展。”
秦:“哪里啊,让大家见笑了。只是擅长几首老歌而已,别的歌我唱的也不行。”
姜南星:“我错过了什么?”
曹陵游:“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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