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川川与孟冰河对峙,甚至还骂对方是坏人,姚蓓蓓大惊失色。
她连跪带爬奔来,一把将儿子拖过来,抬手就要收拾川川让他住嘴。
然而不等她的巴掌落下来,孟冰河已经将川川抱了起来。
“小家伙,就你这几两肉,能保护别人吗?嗯?”
孟冰河忽然笑了。
他看着怀中的小家伙,看着这个身上带有孟家男人影子的小人儿,语气不觉软了几分。
“我是男子汉,我就要保护我的家人!”
川川人小志气大,他的声音稚嫩,可气场却不小,一番话掷地有声,让孟冰河眼底最后一丝怒气也消散了。
他抱紧了小孙子,回头看着孟沈辽。
“你说我该不该打你?”
“该!您该打!”
孟沈辽不在乎身上的伤,挺直腰背回答。
“我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没有尽到丈夫与父亲的责任,让他们母子在外面颠沛流离数年,所以我该打!”
说这话的时候,他握住了姚蓓蓓的手。
“我知道错了,但我会用往后的人生补救与偿还,我会用这条命守护妻儿!”
神色严肃的孟冰河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就记住你今天的承诺!”
孟沈辽趁机说道:“爸,那你到底认不认这个儿媳妇和孙子啊?”
这个问题像是在故意找死。
只见孟冰河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又将怀中的孙子抱紧了些。
“你说呢?”
孟沈辽咧嘴笑了。
他冲川川挤了挤眼睛,说道:“儿子,还愣着干什么?快叫爷爷!”
川川有点懵,下意识望向母亲。
姚蓓蓓的嘴唇颤抖,哽咽说道:“儿子,听爸爸的话,快叫爷爷!”
听到母亲的话,川川终于认认真真打量这个欺负他爸爸的“坏老头儿”。
许久,他终于抱着孟冰河的脖子,奶声奶气叫道:“爷爷!”
孟沈辽这一顿揍挨得很值,起码在他看来是自己赚了。
父母认下了姚蓓蓓与川川,甚至当场就给川川改了姓。
“孟家虽然不是那种封建家庭,但该有的规矩也得有,老孟家的孩子不姓孟怎么行呢?”
孟冰河看着老爷子问道:“爸,您觉得孩子起什么名字好?”
“孩子不是有名字嘛,小名川川,大名望川,改个姓就好,孟望川这个名字很不错!”
孟冬九笑呵呵望向身边的老伴儿。
“老太婆,你说呢?”
洛逢君一边拉着周思卿,一边拉着姚蓓蓓,笑得合不拢嘴。
“这些事你们男人看着办就行,这一眨眼家里又多了一口、哦不,两口人,咱们家越来越热闹了!”
坐在对面的孟澜海提议道:“老五,虽说有了孩子,但礼仪不能废,尤其是人家姑娘为了川川在老家受的风言风语,你们得有所交代才行啊!”
别说在思想相对落后的偏远农村,便是在川城这地界,单身女人带个孩子也过得不容易。
孟冰河连连点头。
“是,我知道,来的路上我就想过了,等川川做完手术康复,我就和淑娴亲自去趟蓓蓓老家,当面与亲家道歉赔礼,彩礼婚宴都补上!”
姚蓓蓓眼底充满了感激。
其实以孟家的身份地位,根本无需孟冰河夫妇亲自去她家道歉,只要孟沈辽与她回趟娘家就能解决问题。
孟家如此大费周章,归根到底还是为了给她正名,让所有人知道,她不是被有钱人抛弃的情妇,也不是在外面赚脏钱不慎怀上野种的烟花女。
她的男人叫孟沈辽,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
终有一天,他脚踏祥云身骑白马来娶她了……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即使川川的病情依然让人揪心,但因为姚蓓蓓的身份被孟家承认,周思卿还是觉得高兴。
上楼回到卧室,周思卿进门就看到孟战京正背对着她脱衣服。
男人身上穿着军装,背影挺拔伟岸,即使周思卿与孟战京日夜相对,依然无法抵抗制服的魅力。
尤其是孟战京拥有着一副让女人垂涎的好身材,精壮紧实,宽肩窄腰。
“老公!”
周思卿上前几步,从背后抱住了孟战京的腰。
“我帮你解皮带!”
她爱死了他系着皮带的腰,结实窄劲,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偾张的肌肉。
在孟战京亲力亲为的“教导”下,周思卿对军用皮带的使用方法了如指掌,尤其在解皮带方面,她的动作很娴熟。
将皮带扯开一点,她的手像是滑溜的泥鳅到处乱窜。
孟战京“嘶”了声,后背一僵。
“我今天好累,不想自己洗澡!”
周思卿咬着孟战京的后背,含糊不清说道,语气暧昧,是明晃晃的邀请了。
“不洗澡怎么行呢?为夫帮你!”
要是听不出媳妇儿话语间的那点意思,孟战京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了。
这几日为了孟沈辽的事儿,他们夫妻二人又忙又累,哪里顾得上亲近温存?
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