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这些,祁江谭厌恶透了这个虚伪狡诈又狠毒的女人。
“谭德龄,别逼我断了你最后一条路!”
谭德龄的脸上充满了愤怒与癫狂,她忽然大笑出声。
“断了我的路,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你有什么资格谴责我?你以为自己就是清白的吗?”
她抓住了祁江谭的衣领,恶狠狠说道:“你与岳枣宜相遇那次的英雄救美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没点数吗?”
“如果让岳枣宜知道那是你和我刻意的安排,以她的脾气……哼,她会杀了你的!”
祁江谭的表情变得扭曲。
“你和我,早已是一条绳子上蚂蚱,你我,同生共死!”
谭德龄狂笑,拍了拍司机董叔的肩膀。
“回家,我很久没有和江谭一起抱着入睡了!”
董叔在内后视镜里看了祁江谭一眼,语重心长说道:“江谭,别赌气了,这些也是为你好!”
祁江谭攥紧了拳头,最终没有再拒绝。
他们一起抵达了谭德龄的公寓里,这是岳晋中给她置办的房产,甚至写了她的名字,装修奢华。
进了门,谭德龄解开了衣服,在灯光下,就那么一丝不挂站在祁江谭面前。
“江谭,抱我去卧室!”
祁江谭站在门口没有动。
“要么抱我去卧室,要么……我现在就给岳枣宜打电话!”
谭德龄似笑非笑说道。
听到这话,祁江谭猛然抬起了头,许久,他上前打横抱起谭德龄走进了卧室……
董叔随后拎着一些杂物进来,在玄关处,他就听到卧室里传来谭德龄放肆的娇笑。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还犹豫什么?你走过来些,站在床边,我伺候你!”
董叔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将东西放下便离开了。
期末考试,让周思卿变得很忙。
她每天起早贪黑的辛苦,让宋辉月直呼心疼。
“又不是家里穷养不起你,你这……闺女,不然咱们别上这个大学了,就随便找份清闲工作打发时间呗!”
刚进门的周君堂被妻子这话吓得脚底一趔趄。
“闺女,你可千万别听你妈胡说,自古慈母多败儿呐!”
他忙放下手中的公文包走了过来,将女儿拉到自己身后。
“宋辉月同志,不是我说你,哪有你这么拖孩子后腿的?上学吃的这点苦根本不叫苦,你看看前线战场的战士,再看看普通老百姓……”
“你给我闭嘴!我用得着你说教吗?旁人我才不管呢,我就心疼我闺女,哪怕学习上的苦,我也舍不得让她吃!”
宋辉月狠狠瞪了丈夫一眼,重新将女儿拉到自己身边。
“走,吃饭,妈给你做了鲜肉蒸饺!”
说罢,她还剜了丈夫一眼。
“没有你的份,哼!”
吃过晚饭已经十点多,周思卿准备回卧室继续写作业,却被周君堂叫住了。
“卿卿,和爸爸聊聊天!”
周君堂摆手示意女儿跟着自己进了书房,还主动关上门。
看到这一幕,周思卿心里有点发怵。
在期末考试这个节骨眼上,如果不是十分重要的事,父亲不会在深夜时与她所谓的谈心,一定是有事的。
果不其然,周君堂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周思卿的猜测。
“你和岳晋中是不是有过节?”
周思卿一凛,反问道:“有人找你说什么了?”
“是你岳叔叔,他今天给我打电话,问说是不是晋中得罪了你,否则你怎么让刘南枭在查岳晋中未婚妻的底细。”
看着周思卿的眼睛,周君堂问道:“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吗?”
没有责备与谩骂,甚至父亲还站在她的角度考虑,周思卿很感激。
她没有说原因,只问道:“给您带来麻烦了吗?”
“我不怕麻烦!”
周君堂摆手说道:“你岳叔叔也没生气,他只当是小孩子之间的矛盾,压根不打算插手,之所以过问,是怕你被岳晋中给欺负了!”
“我和岳家哥哥没有矛盾,他也很照顾我,我只是……”
想了想周思卿说道:“既然是我们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你们大人就别插手了呗!”
她上前晃着周君堂的胳膊。
“爸,行不行嘛!”
周君堂被女儿晃得是头晕眼花,他当即就举手求饶。
“好好好,我不管你们!”
他无奈又宠溺笑着,说道:“只一个要求,不能出事,尤其得保护好你自己,真要是遇到处理不了的事,就给爸爸说!”
“你这么纵容我?爸,你就不怕我做坏事?”
周思卿巧笑嫣兮,坐在周君堂身边的椅子上,一脸娇憨问道。
“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的坏事,那就不算事儿,爸爸信你!”
正要再说话,外面传来宋辉月梆梆的敲门声。
“周君堂你要死是不是?女儿学习这么忙,你还说些没用的屁话打扰她休息?赶紧放我女儿出来!”
听着妻子的河东狮吼,周君堂无奈笑了。
“赶紧去休息吧,否则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