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呆头呆脑的真扫兴。”娜灵姬不再挑逗他,顺势从他怀中钻了出来。
噜钍长舒了一口气,憋的通红的脸突然惨白。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廉耻啊?
真够吓人的,不愧是外人口中两面阎王,翻脸比翻书还快。
娜灵姬坐在床沿上,看着呆若木鸡的噜钍,心中又憋起了坏。
她向他勾了勾手指,慵懒的半卧在床榻上,妩媚多姿,模样诱人:“你来!夜已深,我们该睡了。”
娜灵姬故意拍响床榻,示意噜钍坐到自己身边儿来。
噜钍只觉得娜灵姬轻浮,不愿意挪步靠近。
那傲娇又倔强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不愿被世俗渲染。
“怎么?怕本族母吃了你不成!”
噜钍摇了摇头,然后拿起手中的石刀,举在胸前,低头垂眸的说道:“噜钍保护在族母榻前,族母可安心睡觉。”
噜钍那认真的模样,让娜灵姬不由得噗呲一笑。
“你比本族母大许多,甚至可以说是本族母的叔叔辈了,怎么却像个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没有我尔玛族男儿的气概,难怪你带叟族能轻而易举的被我所虏,永世臣服在本族母脚下……。”
娜灵姬的不屑与挑衅的话,不断在噜钍的脑子里飘荡,刺激得噜钍下了杀心。
他在盛怒之下,举起石刀就跟娜灵姬硬刚。
这疯批女人,要多惹人厌恶就有多让人厌恶,噜钍真恨不得杀了她。
打了几个回合,娜灵姬故意放水,让他屡屡占上风。
但又怕气急的噜钍伤到她,便只能在危险时刻露一露若隐若现的春光,让本就害羞的噜钍一再躲避视线连连败下阵来。
啊~~~疯了、疯了、疯了,真的要被娜灵姬搞疯了,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真是个疯批的蛇蝎妖精。
噜钍又气又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娜灵姬压在身下,扣住她的双手,拿着石刀威胁在她的脖颈处。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娜灵姬开始慌了,莫名的有些惧意。
这辈子都没有被这么粗鲁的调戏过,身上那凹凸有致的柔软被噜钍感受了个实实在在。
她强行让自己轻松、冷静下来,假装无所谓的模样,慢慢变得淡定自若。
但反观噜钍,整个人都僵硬的如同死尸,脸红了一片。
而他控制着娜灵姬的手也开始酸软冒冷汗。
他从来不知,一个女人的身体可以绵软到这种程度,那凹凸有致的身段,竟让他忍不住想要一蹭再蹭。
娜灵姬似乎察觉出了他某处的反应,不由得心头一紧,赶紧出声岔开话题,引诱他的注意力。
“噜钍,你敢杀本族母?你,敢动手吗!”
娜灵姬的一记大喝,让噜钍瞬间清醒。
他望着有些戏谑又有些羞愤的娜灵姬,心中又气又急。
他猛然坐起身来,舒缓起自己的情绪。
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差一点儿他就把持不住了,娜灵姬这个妖孽,简直就是让人意乱情迷的魔鬼。
娜灵姬揉了揉被噜钍捏得红了一圈的手腕,疼得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见噜钍的额头开始渗汗,又羞又气的生着闷气时,娜灵姬又戏谑一笑,突然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噜钍,不停的在他那八块腹肌上摩挲。
噜钍再次受惊,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呼吸一窒。
也不知道是羞是气,反正最后是一把将娜灵姬甩在了石床上,自己则羞愤的跑了。
相信经过这事,噜钍再也不会来伺候娜灵姬安寝了吧!
望着洞外渐渐消失的背影,娜灵姬忍不住轻笑。
第二日一早,赖床的娜灵姬才慢悠悠的伸了一个懒腰,洗漱后,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然后开始准备研究攻打冉族的计划。
这时,小促织便匆匆跑了来,气喘吁吁的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因为口干舌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欲言又止。
娜灵姬无奈,只能端了一盅温水递给她。
“不急,歇会儿再慢慢回禀。”
瞧着娜灵姬不急不躁又慢悠悠的性子,小促织急都急死了,赶紧一口闷了一盅水。
急道:“族母,烎回来了。”
“哦!回来就回来嘛!你急什么?”
“哎呀!烎,是烎,是烎啊族母!”小促织急的跺脚。
娜灵姬突然觉得不对劲,心生疑惑。
“烎?烎?烎是谁?”
此人能把小促织吓成这个样子,应该是位不好惹的大人物吧!
小促织被娜灵姬的反问气得险些原地去世。
“哎呀!我的族母,你不要跟小促织开玩笑了,烎是您的幼弟,先族母的幼子啊!”
哦~~!是他呀!
娜灵姬恍然大悟,听说原主有一位同母异父的弟弟,是个无恶不作的魔王,仗着父母的权利与地位大胆妄为、暴戾恣睢、为非作歹。
当年尔玛族内讧,先族母怕幼子受到牵连,遭受无妄之灾,便将这位幼子藏去了偏远的旁支亲戚家里。
只是不知,这小子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回来了?又为什么回来?又是谁让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