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
“我当是哪家不要命的男人敢在巫女眼皮子底下行刺呢!不曾想,是你这么蠢东西。”
“呸!你阿绒也敢骂我?你也配!”那人唾了阿绒一口,眼神阴冷的望着她。
阿绒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蠢东西,胆敢再放肆,我叫你生不如死。”
那人嘴角挂血,神色略带不服。
“有本事你便杀了我。”
哼!“留着你还有些用处,杀了你太费劲,不值。”
“你……。”那人被气的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阿菘蓝慵懒的托腮,冷静的看着他们骂架。
女人嘛!站在一堆不是掐架就是八卦,在正常不过了。
“你说,到底是谁派你来刺杀的?”
那人再次冷冷一笑。
“你不是知道嘛!还问。”
阿绒二话不说,上去又是一大嘴巴子,手都打酸了,可这人的脸颊除了红一点儿,半点儿肿胀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这也是阿绒审问犯人的独特打人方式,可以在犯人身上不留印记,却能让你感受到无比蚀骨钻心的痛。
那人痛的猛然喷出一口老血,疼痛使她面部扭曲,连说话都抬不起嘴角来。
“说,阿固那女人为何派你来刺杀螺祖姑娘?”
那人无力的摇了摇头,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却又因为疼痛而张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