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阿菘蓝,你休要放肆,为了夺得族母之位,你竟敢污蔑本族母。”阿阆乸心虚一笔。
“哼!我胡说?如今,我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不成!”
阿阆乸哈哈哈大笑。
“呵!人证物证,你最好通通拿出来,莫要扯谎才好。”
阿阆乸自信满满,丝毫不慌。
想当初,为了谋得这族母之位,她费尽心思用尽手段,将所有物证损毁,人证也被她全部灭口,任凭她阿菘蓝有通天的本事,也找不到一点儿证据。
阿菘蓝望着她那自信又疯狂的模样,不屑冷笑。
“你还记不记得,曾有一位美貌的姑娘,脖颈上有一株红梅胎记啊?”
阿菘蓝一句提醒的话,让阿阆乸突然顿感不妙,心虚的模样难掩惊慌之色。
“你说什么?我竟听不懂,你莫要胡说八道,休想污蔑我,什么一位有胎记的美貌姑娘,我根本不认得……,……对,我不认得,你莫要胡言乱语构陷本族母,我告诉你阿菘蓝,你想夺得族母之位,靠这种歹毒无耻的手段陷害本族母,是不天理不容的,要受天惩应天诛的。”
呵!
“是吗?如此!你罪恶做尽,业障满淫,怎么也不见天收你,看来,连天神都惧恶人而欺善啊!”
阿菘蓝一步步紧逼,吓得阿阆乸一个踉跄没站稳,摔了个狗啃泥。
“如今两族和睦都是我阿菘蓝的功劳,为不让族人深受战乱之苦,为了我蜀山族我费尽心思,望我族免受战乱,永世安宁,也为了我蜀山族世代后人繁衍生息,故而筹谋这一切,而你,愚蠢无知、不辨菽麦、因一己之私竟暗下杀手企图破坏两族姻亲,打破两族和睦的盟约,将我蜀山族拉入生生世世的战乱之中,如此歹毒、无知,阴狠,你……本就该死。”
阿菘蓝阴戾的望着阿阆乸,铿锵有力的呵斥完,那双目阴鸷的怒火,好似要将她瞬间烧成灰烬。
阿阆乸一时懵圈,被吓的整个都怔了一下,脑子一片空白,竟已无言以对。
“今日,这族母之位,你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
一句话落地,阿菘蓝长袖一挥,狠狠的甩在了阿阆乸的脸庞。
随着脸颊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这才将执拗的阿阆乸扇醒。
“你敢,你凭什么?”阿阆乸憋的满脸通红,自觉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好似尊严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梗着脖子,恶狠狠的怒吼:“阿菘蓝,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污蔑族母,谋夺族母之位,你信不信……。”阿阆乸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又被阿菘蓝持刀划伤了嘴巴!
一股血腥味儿袭来,直逼咽喉,让她忍不住呕吐。
阿阆乸吓坏了,赶紧捂着鲜血直流的嘴巴。
惊恐万状,犹如受到惊吓的鸟儿。
早知道今日会被阿菘蓝策反,当初就应该不惜任何代价杀了她。
这时,阿绒带着绳索悠哉悠哉的走了进来。
那副气势凌人又凶狠的模样,简直与阿菘蓝如出一辙。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仆。
“阿绒,你想做什么?你不要过来。我可是一族之母,你敢动我?你别忘了你是谁的人。”
阿绒冷冷一笑,撕扯着绳索不停的的紧逼。
“亏我待你不薄,如今攀上了巫女这毒女,就敢欺主了。”
哼!
阿绒苦笑一声!脸上露出的笑容,如霜如箭,如冰如刀。
“哼!待我不薄!你倒也说得出口,我阿父阿母、幼弟幼妹是怎么死的,你我心里最清楚,今日,我都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哪怕将你碎尸万段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阿绒,你……你忘恩负义,本族母杀了他们,也是为了你将来无后顾之忧……。”
阿阆乸忍痛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嘴角鲜血的不断喷出。
她赶忙捂住嘴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听着阿阆乸如此恶毒、无知且无耻的话,阿绒心中大怒。
而在阿绒愤怒的神色下,已然难掩那双赤红如地狱的魔鬼。
那种恨与愤,早已如那洪水猛兽般向阿阆乸翻涌而来。
阿阆乸惊恐万分,害怕的要死。
直到阿绒抽出腰间的牛骨鞭,阿阆乸才自觉彻底的掉入了魔窟深渊。
她拼命的向阿绒摇着头求饶,整个人都惊恐的好似看见了地狱里恶魔。
只是可惜,她的求饶只会让人觉得恶心厌恶。
阿绒毫不留情的一鞭鞭抽打在阿阆乸的身上。
哪怕是阿阆乸偶尔反抗,也会得到阿绒疯狂的拳打脚踢。
她的武功不如阿绒,故而只能任人宰割。
直到阿阆乸半死不活,阿菘蓝才淡定如常的摆了摆手。
阿绒作罢!将奄奄一息的阿阆乸五花大绑着扔进了禁地石洞中。
半月后。
翌日清晨,晨曦微露,薄雾缭绕,静谧的山林,清新的空气,和煦的阳光,鸟儿在树枝头轻轻吟唱,这是幸福的开始亦是美丽的起源,更是生生世世相知相伴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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