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二人接风洗尘后,阿菘蓝温柔的将小阿孝哄睡着,这时,素裹也梳洗打扮好走了过来。
素裹依旧带着悔恨,忏悔的给阿菘蓝再次磕了一个响头。
“快起来吧!此事不必挂怀,索幸小阿孝回来了,一切也都作罢吧!”
“我对不起螺祖,如果能早些将小阿孝带回来,送还帝鸿族,螺祖姑娘也不会遗憾郁结而死。”
“螺祖未曾怪你,你若真觉得对不起螺祖,以后就好好守护着小阿孝长大,生生世世爱护他吧!”
“是,素裹一辈子照顾小阿孝,忏悔过错。”
阿菘蓝欣慰的点了点头,望着一脸沉重的素裹。
“这一路……你也是辛苦,到底发生了什么,竟如此狼狈的回族?”
说道此处!素裹不禁潸然泪下,伤伤心心的哽咽了起来。
“怎么了?”阿菘蓝有种不好的预感。
“螟狼,螟狼他……他死了。”
素裹的一句话险些让阿菘蓝缓不过来气。
默哀了良久!
“我以为,他去暗中保护螺祖了,便没有细查,不曾想,竟然是这种结果。”
二人悲伤良久后,…………素裹才将抚养小阿孝和一路逃命回来的过程全部讲给了阿菘蓝听。
原来!在她跌落山崖后,被一个樵夫所救,她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
等她醒来,怎么都找不见小阿孝的身影。
她崩溃至极,已经再无活着的希望,她想一死了之时,正巧看见了一群小孩子追着一抹熟悉的身影喊打喊杀。
素裹焦急,追了过去,一看,果然是小阿孝。
他狼狈不堪,饥饿难耐,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而且,他的身上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伤痕,看来是被所有族落驱赶追杀导致的。
他狼狈的就像大街上的乞丐,身上又痒又疼,又饿又渴,就想去农户家讨吃的。
谁知,被发现了他的那双眼睛,故而再次被追着喊打喊杀。
小阿孝一路跌跌撞撞逃命,连滚带爬,时而还要被山林的野兽追击,他夜里不敢睡,怕睡着了,被野兽生吃活剥了,也更怕被族人发现斩杀他。
素裹心疼坏了,抱着小阿孝嚎啕大哭,心都碎了。
他们好容易重聚,绒之又追了过来,一路追杀埋伏。
幸而素裹反应力不错,又有一身的武功傍身,加之越是临近部落政权中心,绒之越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离阿菘蓝越近就越怕被她发现,她不是神,她也会怕死啊!
“绒之~!”阿菘蓝暴怒的低沉一句!那凌厉的眼眸,富含杀气肆虐的寒意,将整个洞穴印照的寒冷蚀骨,犹如冰窖。
“巫女可还记得,润丰山恶畜袭略一事?”
“当然。”
“当时,那罪妇招认,是娇之与阿古稣联手,将禁地恶畜放出,拿活人喂食恶畜,将之引进硕大的铁网中带往润丰山,而且每隔一段时日便投喂一百个活人,而绒之,则是负责在润丰山偷抓活人喂食恶畜的凶手,大约残害了千数活人,才顺利将恶畜放入了润丰山,导致润丰山族人死伤无数,米粮颗粒无收,还糟蹋了所有良地。”
“原来如此!润丰山遭遇恶畜侵袭,大伙都会以为上千数失踪的族人都是山上的恶畜所为,故而无人上报家中亲眷无故失踪之事,娇之啊娇之,真是算的一手好计谋。”
“其实,先领主并不知阿古稣的罪行,为了保护阿古稣,甚至为她造反,也都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罢了!”
“倒也是,先领主本也不是罪恶不赦之人,为人亦正亦邪,哪怕是想扶持自己女儿坐上族母之位,也断不会做这种残害多数人命之事。”
“还有,当初在润丰山,巫女您昏迷,我为您查看伤势时,发现,您身上有许多刀剑的新伤,不深不浅,好几处还在致命点,而且伤势奇怪,既刺了几处致命点,却又不到要害,好像是慌乱之中所刺的,巫女可还有记忆?知不知是谁所伤?”
阿菘蓝摇了摇头,仔细细想。
当时,她痛不欲生,几度晕厥,醒来时,外面已经响起一片厮杀声!
她着急救人,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势,加之蚀骨的疼痛已经让她全身麻木,就更没有想过其他的事。
不过,这会儿细细想来,确实是觉得奇怪。
自己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呢?
是昏迷时被人重伤?还是与野畜们大战时有人暗中刺杀。
唉!当时太混乱了,实在想不起来了。
“会不会是绒之?”
“倒也有可能。”
…………是夜…………。
阿菘蓝半卧在洞穴顶上,手提酒盅,一面喝酒一面望着漆黑的深夜。
如果她猜的不错,绒之,应该会在今晚动手。
她会趁着阿菘蓝庆祝小阿孝平安回来而大摆宴席,放松警惕的时候刺杀。
这时候大伙都沉浸在喜悦里,大吃大喝,忘乎所以,故而最好刺杀。
“咦~!你一个人喝酒闷不闷啊!让老婆子我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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