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姒假装没事人一样回来,而白灼也装作什么也不知情的模样,望着她打趣道:“呵!我说你个阿婶,真是小气,我不过就是打趣了你一句,你便将杀手都引了过来,让我一个人对付,真是够狠心的,果然,年纪越大脾气越大,可真是惹不起了。”
嘿!
“你小子,敢说我老,几日没教训你,你皮痒了是吧!”
妇姒举起手里的大刀,势要给白灼一点儿教训尝尝。
这小子没大没小没规没矩,还不会尊老爱幼,实在胆大妄为,今儿不好好收拾他,便显得她这个母亲太维诺了。
白灼见状,打着哈哈。
“阿……阿婶,别生气啊!干嘛这么小气嘛!我错了还不成吗!”白灼咕噜咕噜说完!骑着坐骑撒丫子就跑,生怕被妇姒逮住,将他往死里打。
“臭小子,你有种就别跑啊!你不是挺能掰扯的吗?来啊!继续跟我犟啊!今日,我非替你死去的阿母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二人你追我赶、打打闹闹终于赶到了尚京。
这时,白灼被妇姒无情的揪着耳朵踏进了蚕丛王赏赐给他的宅邸。
几个妇人与随从一排排站好,刚要给白灼福礼问安,就见妇姒气势汹汹的揪着白灼的耳朵一步一训的从他们面前一掠而过。
白灼疼得一路求饶,大喊我错了,我不该喊你蠢妇,不该叫你去断后,不该骂你小气,阿……阿婶,饶命啊!你放过我吧!阿婶,我向太阳神起誓,以后绝不骂你蠢妇,绝不说你小气……。
白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妇姒本来都计较别人骂她蠢妇,可口口声声认错的白灼却字字不离“蠢妇”二字,这不明摆着明里暗里骂她是“蠢妇”嘛!
他这认错的态度一点儿也不端正,生气,是真的生气。
“好啊!你个臭小子,居然还敢提这茬,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怕旁人喊我“蠢妇”?你这哪里是认错的态度,明明就是不服啊!”
说着!妇姒便继续揪着他耳朵,手劲也增加了力度,白灼吃痛,赶紧挣脱妇姒的手,躲了过去。
白灼的耳朵被揪的绯红,又肿又痛,碰一下都生疼。
妇姒见他不乖不顺,还敢挣脱她的束缚逃跑,便将手里的大刀一扔,只听“哐当”一声!大刀落地,妇姒本人也迅速飞奔了过来。
“臭小子,还敢顶撞,违逆长辈,看我今儿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妇姒挽起袖子,径直往白灼身上扑。
白灼犹如受了惊的小鸟,“扑腾扑腾”赶紧闪躲,急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小子就像那水里的鱼儿,滑不溜秋,丝滑无骨,愣是抓不住他,妇姒气结,将屋里的一应踹倒在地上,见蚕丛王给他的封赏都被妇姒撒了一地,心疼不已。
“唉!阿婶,这可是蚕丛王所封赏,你竟敢全部毁坏,是嫌命活的太长了?。”
“臭小子,你给我过来,有种就不要躲躲藏藏……。”妇姒急着去抓他,白灼急着躲,两个人拉拉扯扯一来二去,突然,就摔倒在了一起。
原本,白灼倒没什么!毕竟他骨子里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女的,除了沐浴和如厕还能让他接受现实外,其余时候他下意识的还是以女子身份自居。
幸而他自来都是女汉子的性格,不然,那别扭的行为举止多少会引人不适。
两个人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背靠背的喘息着。
“唉!他们走了没有?”妇姒忙问道,她实在演不下去了,再演下去,她都要骨头散架了。
白灼望了望门外的方向,仔细聆听。
吃力的摆了摆手:“走了。”
“你看,咱们人刚到尚京,便有人按耐不住跑来暗视,可见,以后咱们在尚京的路举步维艰,得处处小心谨慎了,哎~!白灼,你后悔吗?”妇姒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白灼坚定的摇了摇头。
开玩笑,能留在蚕丛王身边可是他所愿,哪怕再多的危险,他也要留在尚京,他要查出阿孝的死因,更要查清帝喾余孽为何要对蚕丛王后嗣子孙赶尽杀绝。
还有,那就是当初螺祖之死的缘由。几千年了,他本该放下,可她放不下。
“哎~!臭小子,蚕丛王与你到底有无瓜葛?我瞧着他并不认得你,可你却要留在他的身边,誓死保护他,这又是为何?”
白灼苦笑,并没有回答,而是起身向院落里走去。
方才给他们见礼的是蚕丛王派给他随便差遣的两个勇士和两个伺候他日常所居的妇仆。
入门时,见二人打闹没敢插手,只好奇的在院子里看热闹。
大伙都在泛着嘀咕,这白灼可是蚕丛王钦点的才能之士,留在尚京做官的,应该是位威风凛凛霸气侧漏的主子,可没想到,第一天入府却看到了他堂堂的一家之主被一个妇人欺负的狼狈不堪。
见白灼捂着红肿的耳朵走了出来,赶紧上前见礼。
“我主安好。”
白灼抬了抬手,示意大伙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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