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稳定好情绪,虽有心理准备,但依旧心慌的颤抖着双手,将锦盒里的卷宗一张一张拿出来查阅。
只是这每一页的内容都如同一把利剑,深深的刺进他的胸口,还扭动着剑尖,将心剜的稀碎。
白灼痛到哽咽,咬住自己的胳膊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或许身体的疼痛,能减轻心里的疼痛吧!他死死咬住胳膊,直至将胳膊咬出血来。
渐渐的,卷宗里的史料也看完了,视线也模糊了,嘴角一丝鲜血再次因致命隐忍而潺潺流淌,口中还不停喃喃着:“阿孝、阿孝……我的阿孝,阿孝,对不起,我对不起你螺祖、螺祖……。”
不过半炷香的时间,白灼好似又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让他痛苦不堪。
只见他双颊煞白,眼神空洞而又迷离,不一会儿便呆滞的像个没有感情的傀儡一般。
他就像个行尸走肉的傀儡,没有五识,只摩挲着手里写满文字的锦布,一遍一遍又一遍……。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肌肉记忆,放下所有卷宗后,他便如同木雕泥塑一般,向着案牍库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