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便是不想说,我也懒得问。”乌柰冷冷说完!就要走。
乌有怒了:“乌柰,我给你脸了是吧!”
他的品行极差,可以说脾气并不比原主乌柰好多少。
兄弟俩半斤八两。
这时候急得手忙脚乱的老太婆,怎么拉都拉不住乌有。
“你敢直呼我的名讳!”
发脾气谁不会啊!
他乌柰可曾怕过谁!要不是因为这副羸弱的躯体,他早就将直呼他名讳的乌有给打成植物人了。
他那转身的一刻,眸光中闪烁着凌厉的杀气。
带有压迫性的王者气息,凌掠而来,吓得乌有不由得慌了一下,甚至是退了两步。
该死!他怎么会怕他了?他不该惧怕他的呀!
以前的他,可是能与他直面叫板的,甚至可以随便拿捏他的情绪的。
怎的,今日对他就不奏效了?
但他可不是会低头服软的主,哪怕对方的威慑力已经迫在眉睫,也绝不会丢了面子下了气场。
乌有梗着脖子,硬着头皮冷呵了回去:“我叫了又怎么着?我告诉你,要不是我,你如今什么也不是,我若还能叫你一声大哥,便已经是给你脸了,要不是我,这乌家早就垮了,你我兄弟姊妹几人,唯有我与乌无两个兄弟还肯帮衬你。”
“除非,你为了青黛那毒妇,当着阿母的面杀了我,如若不然,我告诉你,今日,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赶紧叫你家那毒妇出来乖乖的送银钱给我,不然,我便不走了,闹得你家宅不宁。”
“哎呀!有儿,有儿,你怎么能这么跟你阿兄说话。”老太婆着急的一边儿劝,一边儿给乌有使眼色。
开玩笑,钱还没有拿到手呢!可不能把关系闹僵了,不然到时候谁来给他们几房填补亏空。
乌有本来也只是吓唬吓唬乌柰,假意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其实他心里怕的要死,他害怕钱要不着,反而因冲动伤着了乌柰吃官司。
何况,青黛身上还有她亡母的遗产,他死了,青黛另嫁,带走了她亡母的遗物,那今后就没钱逍遥快活了呀!那以后,乌家一大家子又怎么过活?岂不是人财两空。
按照以前,他只要这么一闹,乌柰就会服软,甚至还会怜惜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到最后他都会同意。
原主乌柰除了好吃懒做,家暴,愚孝,嗜酒如命,好面子以外,还是个软骨头,他害怕兄弟姊妹不理他后,将来没人管他,没人亲近他,甚至没人愿意在生活中帮他一把。
但事实上,他的几个兄弟姐妹除了向他索取,逼迫青黛拿钱,殴打他的妻儿外,也从来没有帮过他什么,甚至还利用他,几度落井下石,导致他与隔壁李寡妇纠缠在了一起,坏了名声!
“你若再多说一个字,我便将你的舌头割下来为野畜。”乌柰阴戾着眸子,淡漠的警告了一句话。
乌有闻言!是又怕又气,不过好在他是个羸弱又嗜酒的病秧子,论打架,身为正常男人的他,乌柰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眼下要钱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
“你……,你……,阿兄,你当真这般心狠,想眼睁睁看着我去死吗?我们可是亲兄弟。”
“那又如何!”一道阴冷的语气倾洒而下,乌有与老太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乌柰,你疯了吗?他可是你阿弟,你真的要看着他去死吗?”老太婆急了。
她从来都不在乎乌柰的生死,甚至都不关心他,也不会顾及乌柰一家人的死活。
她一心扒在青黛身上吸血,挑拨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好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一切。
“我可没有说让他去死。”乌柰的一句话,总算让母子二人的心绪缓和了不少,他既然说没有让他去死的意思,那么就不会袖手旁观,会给他钱的,对吧!
母子二人这样想着,乌柰便走到了门口。
阴冷的语气再次撒了下来。
“就几日,你愿意等便等,不愿意等,我也没办法。”说完!乌柰便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
什么?太过分了,他也太不顾念手足之情了,说来说去还是要让他等几日,这种事情怎么能等啊!
这可是要命的大事啊!
“不行,乌柰……你……。”乌有正打算追过去,强行抢钱了。
老太婆将他拽了回来,安抚着:“有儿,不要冲动,你冷静一些,此事还有的缓。”
乌有一听有门,一下子便冷静了下来。
“阿母,你有什么办法?”
“昨日你阿妹回来,给我拿了不少的银钱,一会儿我拿给你,你且先去应急,待到那“毒妇”将她亡母遗物吐出来后,咱们再要过来给你填补家用,眼下你阿兄也是为难,那毒妇不给,打死都不松手,故而你大哥才装的一副爱她入骨的模样,以便骗取那毒妇最后一点儿积蓄,你且再等等。”
老太婆刚说完!乌有便来了气。
“那毒妇还敢不给!咱们就按照老办法,我就不信她不给,她自己找死不怕死,那她的三个孩子呢!她能如此狠心,看着自己的孩子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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