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柰二话不说,只留下一个冷笑,便大步踏出了门外。
“我的儿,儿,儿啊!”老太婆还想试图追上去。
“阿兄……阿兄……,您去哪啊!小弟陪您啊!”乌有跪着爬到门口,呼唤了几声!
他到底啥意思啊?也不留下一句只言片语,就给了他一个冷笑,冷笑是啥意思?原谅还不原谅?到底愿不愿意做他的靠山啊?
花戎并没有再理会这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母子俩,而是黑着脸,带着杀气,径直回了自己的卧房。
这时候的乌无还开心的啃着鸡腿,十分享受的哼着歌谣。
见花戎甩着脸色回来,拉着个大长脸,似乎十分不悦。
他也没有理她,而是继续着自己的片刻享受,哼着歌谣,舒服的躺在床上。
花戎恼了。
“哼哼哼,哼什么哼!”
“嘿!你一大早上的,回来就对着我大吼大叫,瞧我不顺眼了是吧!”乌无不满的怼了回去。
因为先前闹那一出,乌无早已怀疑自己的妻子与乌柰有染,所以对她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没有给过她任何好脸色。
“乌无,你敢凶我,你……你,好,好好好,我这便去死好了。”花戎委屈的嘤嘤啼哭。
“哼!你爱死不死,别死在我跟前恶心我,脏了我的地。”
“你……你,好你个乌无,算我白伺候你这么多年了,如此!我便走,到时候乌有与乌柰联起手来对付你,将你赶出乌家门,你就不要来找我。”花戎说走就走,开始气冲冲的收拾行李。
乌无这一听便觉得不对劲了,瞧她的模样是认真的。
“你什么意思?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两个联手?怎么可能,他们两个可是死对头,和不好了。”
“你方才没有听见外面的动静么?人家帮乌有打跑了那些个恶贼,感激的要死,还跪地讨好,将乌柰哄的高兴的不得了,人家两兄弟早已和好了。”花戎一面没好气的叙述着,一面收拾行李。
乌无大惊!听着话茬顿时觉得不对劲了,而且她又是一副认真的模样,不像是说假话诓骗他的样子。
心中一急,心慌的想要知道什么情况?
“花戎,花戎,你此话当真?哎哎哎!我跟你说话呢!你理理我啊!”乌无一面抢着花戎手里的行李,一面笑嘻嘻的跟她打哈哈。
“花戎,嘿嘿嘿!你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你打我,打我消气吧!可好?”
花戎心里有气,并不想轻易原谅他。
若自己回娘家一趟,让他自己与乌家人周旋周旋,吃些苦头,自然就知道她的不易了,到时候指不定会哭着求着来找她回来呢!
可想法是好,但乌无却不给她机会,只见他“噗通”一下,笔直的跪在了地上,将死皮赖脸演绎的淋漓尽致。
“花戎,花戎,你别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跟我说清楚嘛!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要不,要不你打我,消消气!我错了,你别走。”乌无一面厚脸皮的向花戎赔礼道歉,一面打自己的嘴巴子。
花戎起初也不想理他,结果这小子太过于死皮赖脸,一下子逗笑了花戎,怒气也就瞬间消散了。
“花戎,你不生气了!你不走了吧!太好了,你不走了,我的好花戎。”乌无顺势爬了起来,爪着花戎的手谄媚着。
“去你的,没脸没皮。”花戎嗔笑的唾了他一口。
“是是是,我没脸没皮,都是你惯的,没有你,我可活不了。”
花戎噗呲一笑。
夫妻暂时化解了怨气,和气而卧。
温存半个时辰后,乌无也并没有忘记正是,他握着她的小手,搂着她,亲吻了一下手背,这才问道:“对了,你方才说他们二人联手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花戎将今日所见所闻,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了乌无,乌无听罢!担心不已。
“自打乌有知晓阿母处处偏袒我之后,便对我颇有意见。……如果他与乌柰联手,那么在这个家里,被针对便只有我了。”
“原本我是打算从你老不死的阿母手里骗出私藏,好顺利带着你和我们的孩子远走高飞,可没想到,今日来这么一出,想来,你阿母是不会将财产留给你了,估摸着会拿去巴结乌柰。”
“也不至于吧!乌柰如今也是无所作为,一事无成,除了蛮力,他身上有什么值得阿母去巴结的?”
花戎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般的敲了敲他的额头。
“乌无,你简直蠢啊蠢!以如今乌柰的能力来看,并非池中之物了,将来必有大作为,你也不仔细想想,青黛那毒妇和她那几个野种身上的伤,为何会好的如此之快?既没有留疤又没有留下病根儿,而且,这段时间,每每都是乌柰上山采药回来,顺道还会猎一些野物给他们母子四人解馋,可见他药理精通,医术高明,涉猎箭术不差,再则,他武功高强,深不可测,无论这两个长处的任何一个得以施展,都是来财的好路子,将来必定富贵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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