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来人,来人,赶紧将她拖出去,施以极刑。”艳娘急了,生怕这小丫头再说出点儿什么?便赶紧命人速速将她处决了。
一旁跪着的碧丝,闻言!顿时比那绝望的小丫头更加寒心与错愕。
她这是,拿她们的命,保她的荣华富贵啊!
那重伤的小丫头,内心已经极度崩溃,受不了那种屈辱的她,猛烈的挣扎,并摇着头道:“我招,我招,我招,郡侯我全招。”
一时间,屋中的艳娘与萧素素便突然惊慌的站了起来。
连同一旁的碧丝都有些惊诧的看着她,这么惧死,她怕不是不想保全家的性命了呀!
“郡侯,你这是屈打成招。”艳娘直指阮文君,神色狠厉与惊慌,让阮文君暗自大喜。
看来,她们快要到了不打自招的时候了。
“是吗?”这时,一向淡定的阮文君开始向门外招了招手。
此时提溜着两个中年大叔大婶的人,正被三两步走进来的明锦给拽了进来。
众人见之,都是一惊!就说嘛!这种事,身为抓住凶手的当事人怎么不在,原来是他们留了后手。
“你……你……为何会来我少师府?”艳娘内心彻底慌了,只是不肯认输,还在做着无畏的挣扎。
“怎么?我来不得?”
“你来做什么?谁让你来的?此事与你无关,乃是我少师府的私事,你出去。”萧素素也是惊慌的一批,赶紧撵客。
她们母女俩认得明锦手里的两个人,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所以害怕的忙将明锦轰出去。
明锦不怒反笑:“我们两家缔结姻亲之好,经常走动走动,加深加深感情,有何不可!”
“休要嬉皮笑脸,赶紧滚出去。”艳娘怒道。
此时,萧盼山的脸更黑了,甚至是十分的震怒。
他们母子俩,到底想做什么?
他们把他的少师府当什么了?想来即来,想走就走,实在可恶至极。
直到,转眸的小丫头与碧丝,看到了那二人痛苦的神色,才震惊的愣神片刻。
“阿父……。”
“阿母………。”
“我的儿,我的儿,你,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我的儿……。”妇人抱着那小丫头泣不成声。
而那大叔则捧着碧丝的手声泪俱下。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还算冷静的碧丝,此刻已满含热泪的询问着大叔,
大叔赶紧收起眼泪,痛苦的道:“孩子,孩子,你,你阿母没了。”
“什……什么?”碧丝几乎不可置信的痛到愣然!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僵硬住,呆愣愣的望着大叔。
“不可能,不,阿父,你是骗我的对吗?怎么可能?当初我不是说,让你与阿母、阿弟阿妹好好在家等着我回来吗?”
碧丝终于从悲痛和惊惧中反应过来,声泪俱下,揪心不已。
此时,那大叔已迅速抹了抹泪,凶狠的指着那艳娘。
状告道:“是她,就是她,她命人将我们一家老小全部关押在她的后院,不许我们出府半步,还不给吃喝,你阿母体弱,常年卧病在床,当时病发,她们非但不管不问,还不许我带你阿母出府看病,导致你阿母旧疾复发而死。”
大叔痛心疾首的状告完,还不等心慌的艳娘和萧素素反驳,一旁紧紧抱着那重伤小丫头的妇人,便声泪俱下指控着艳娘的所作所为道。
“对,就是她,她为了杀人灭口,想待到我女儿将事情给她办妥,便派人暗害我们,不给我们吃喝也就罢了,还想看着我们活活被饿死。”
“如此蛇蝎心肠,恶毒至极,我要呈秉君主,我要去正殿告你们去。”
妇人抱着重伤的小丫头,苦口婆心的劝道:“孩子,你不要再为这种毒妇瞒着了,她们何其恶毒,不但想害死你,还想害死我们全家,这样的毒妇,你又何必忠心于她。”
“阿母……。”小丫头也是痛哭不已,躲在妇人怀里泣不成声。
“你……你们胡说,我没有,我何曾做过这等事。你们,你们都想构陷我。”艳娘彻底慌了,大有狗急跳墙之势。
“你,你们……,我告诉你,你们休想构陷我,我没有做过,我没有,是……是你们逼我的,你们扯谎,你们到底收了沅文君与萧燕燕那贱人什么好处?竟敢胆大的污蔑我。”
萧素素见艳娘乱了阵脚,赶紧跑过去,抱住了艳娘,并指着那几个人证呵道:“你们这是构陷,……阮文君你这是屈打成招,你们,你们是一伙的……。”
此时萧盼山的脸色相当的难看,尤其是在看到这对母女俩的嘴脸时,尤为厌恶。
他能猜到艳娘与萧素素会对萧燕燕下手,以为只是小打小闹,争宠罢了!可没想到,她们却闹出了人命,而且,还想凭一己之力陷害阮文君,令他满门抄斩。
呵!她们母女俩好大的心啊!如此愚蠢,如此糊涂。
如今,这事儿已经闹到了明面儿上,他又该怎么拉他们一把?又该如何救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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