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明锦启程回尚京城。
劳殇与萧燕燕、阮文君来送行。
“好了,都回去吧!不必送了,我只回家,不是去冲锋陷阵,不必担心我。”
明锦笑着打趣着三人,将氛围渲染的轻松一些,免得他们舍不得而落泪呢!
“叫你美的,我才不担心你,巴不得你别回来,到时候我去尚京城,在你家蹭吃蹭喝,瞧你该怎么办?”劳殇不舍的嗔她一句。
“好好好,劳殇夫人的一日三餐膳食,我管够,只管来尚京城小住,我欢迎之至。”
几人相视一笑,氛围别提有多和谐。
经过几日的相处,大伙也知道了明锦的为人,连同阮文君都对她改观了很多。
“阿母,一路平安,到了尚京城,记得给儿子捎封信来才好。”阮文君破天荒的嘱咐了明锦一句,明锦高兴不已,看来,她这个儿子,也开始慢慢接受她了。
“好好好,到时候我得了空,带些土特产来,给你们尝尝鲜。”
“好,那阿母多带一些,我怕不够吃呢!”萧燕燕笑吟吟的打趣一句,让劳殇不由得戳了戳她的眉心,嗔笑道:“你呀!就你贪嘴。”
此时氛围倒是和睦,就像一家人那般。
话别后,明锦一人一马车,朝着尚京城的方向而去。
来时,带了三大马车的东西,回去时,却空空如也。
明锦虽然略显孤寂,但好在尚京城也有她的家人等着她呢!
大约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日夜兼程,没有歇息片刻,总算在夜幕落下之前赶到了家中。
而门口等着她的花祭,开心的朝着她架着马车的方向挥着手,甚至的,还笑吟吟的向院子里的阿娇招呼道。
“阿娇姐姐,明锦阿姐回来了,马上就到家了。”
后厨内,正做着热腾腾饭菜的阿娇闻言,冒出头来:“哟!真的啊!看来她是真想我们了,赶得这么及时,蹭的到饭吃,我这会儿正好做好饭了。”
“想是明锦阿姐闻着味儿回来的。”花祭的性子活络了许多,竟也学会了打趣人。
后厨的阿娇哈哈一笑:“是呢!她鼻子多奸啊!”
二人拿明锦打趣片刻,马车便顺利停在了门口。
明锦潇洒的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阿姐,我好想你呀!你总算回来了。”
花祭如风一般飞奔而去,张开双手,就去抱她。
明锦笑脸吟吟,别提有多开心了,便也伸开了双手,先一步环抱住了她。
“哦?你是有多想我啊?”
“想的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花祭笑道。
“呀!看来我们的小阿祭是真得了相思病了,想我想的人都瘦了。”
花祭闻言,嘴角抽了抽。
呃!……她家阿姐在都城待了那么久,也没有学到那些个大家闺秀的矜持与稳重,竟还是这般风趣幽默爱打趣人。
而这时候,举着颠勺走出来的阿娇,一见到明锦,也是高兴不已。
“阿姐,你可算回来了。”
这时候的阿娇,脸上手上都染了一层油污和灶灰,双手的袖子也高高挽起,虽然穿了罩衣,但那衣裙明显也沾上了油污。
明锦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她该不会,亲自下厨了吧?
她至今都记得,阿娇是不会做饭的,那今日她下厨,岂不是……。
想到这里,明锦有一种很想念在鱼凫城的日子,便借口道:“呀!我有一样极其重要的东西落在都城了,我得回去取,再见,不送。”明锦露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打算驾车离去时,
却被阿娇风一阵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那缰绳,堵在她即将纵身跃上马车的车头,气鼓鼓的道:“怎么?到家了不回屋,这是何道理?”
阿娇脸色一黑,只怕是猜到了明锦嫌弃她做的饭,所以心里不是很得劲。
明锦挥着手,尴尬的笑道:“我方才不是说了嘛!重要东西落在了都城,得回去寻。”
“哦?是吗?一封信笺就能解决的事,你又何必多跑一趟?”阿娇的一张黑脸染上了几分狡黠。
明锦无奈暗叹一声!
只好尴尬一笑:“是是是,是我想的不够周到,不过,今日是我归来的好日子,我,我出去买一些好酒好菜回来,咱们今夜畅饮。”说着,便逃也似的想跑。
“站住。”阿娇一把拽住了明锦的后衣襟,直接将她往客厅里拖。
“今日,你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若是不吃,便是不给我面子,哼!”
一旁的花祭无奈的望着向她求救的明锦摊了摊手,她也很无奈,自打她离开后,阿婶也因为家中有事回去了,那么做饭的重任,就只能交到阿娇手里了。
要知道,这一个多月来,可都是她一个人承受着这食物冲击味蕾的痛苦,一次次感觉自己要挂了。
等到明锦被阿娇强硬的拽回客厅时,那满桌的菜肴,看起来就像是那剧毒之物,奇形怪状还颜色各异,让人不由得生出一几分心惊肉跳的恐惧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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