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上官若仙、上官宇、上官诏几人去锦衣卫镇抚司衙门门口,接上官天啸出诏狱。
上官天啸是被两个锦衣卫架出来的,浑身血污,头发胡子都被血糊成一团,拖行经过的地上留下一路血迹。
“父亲!”上官宇、上官诏红着眼睛迎过去,一边一个代替锦衣卫扶住了上官天啸。
上官若仙也往前走了两步,泪水扑簌簌流下来,“父亲,你没事吧?我和太子都急坏了,太子也为您四处奔走。”
若是她不说后面的话表功,上官若离还真以为她是真的心疼上官天啸呢。
毕竟是上官天啸疼大宠大的女儿,就是条小狗也有感情了。
上官诏蹙眉,不着痕迹的瞪了她一眼。
上官若仙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睛,她哪里做错了?这个弟弟,也真是爱自作聪明,她现在是太子妃了,他还如此无礼!
上官若离没有心思注意两人的表情,她站在当地,冷冷的瞪着两个站在那里目送上官天啸的锦衣卫。
心里暗道:好你个顾凌然,老娘记住你了!
锦衣卫感受到上官若离身上散发出的肃杀之气,微微一愣,这个女人,眼睛好了,但眼睛里的凌厉肃杀却让人胆寒。
上官天啸尚有意识,费力的抬起眼皮,对上官若离无力的道:“先回府再说。”
上官若离脑子里已经闪过了一百种算计顾凌然的方法,瞪了一眼锦衣卫镇抚司衙门的牌匾,转身上车。
吩咐飘柔去请夏鹤霖去镇国大将军府,毕竟懂缝合之术的大夫只有他。
上官若仙本不想跟着回镇国大将军府,但见上官若离跟着回去,她也只好跟着回去了。
镇国大将军府的锦衣卫和禁卫军已经撤走,一家人都面色凝重的在大门口迎接上官天啸。
见上官天啸浑身是血的被上官宇背下了车,都吓得大惊失色,那些姨娘小妾更是哭了出来。
上官宇背着上官天啸迈了火盆,管家用桃枝蘸取柚子水轻轻抽打了他几下,去了晦气。
众人被簇拥着回了正院,夏鹤霖也被请来了,二话不说,直接进了房间。
上官若离即便是女儿,也不能看父亲的身子,只好在外面等消息。
上官若仙心中愤恨,人家女儿出嫁都风风光光的回门,她不但没回门,第一次回娘家竟然被忽视的这么彻底。
大家都顾着上官天啸,竟然没有人意识到她这个太子妃回来了,更别说行大礼了。
但这个时候,不是她发作的时候,她只好端着太子妃的架子坐在那里。
目光扫过上官若离的眼睛,微微一沉,笑道:“听闻姐姐的眼睛能看见了,果然是真的,恭喜姐姐了!”
这个死瞎子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不但活过了新婚之夜,眼睛还复明了。
这怎么能让她不恨!
那个如天神一样的宣王,竟然为了上官若离而破例!
她真是心如刀绞,如万箭穿心!
上官若离没错过她眸中的怨毒,清清冷冷的看向她,淡淡一笑,“多谢太子妃。”
这一声太子妃,立刻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上官若仙微微一愣,“姐姐这是与我生分了吗?父亲能这么快出来也是我们姐妹共同努力的结果,虽然你进宫被阻,但妹妹接到你的消息,立刻求太子四处奔走,这才把父亲救了出来。”
那意思上官若离求救无门,幸亏她上官若仙和太子及时出手。
上官若离没说什么,只淡淡笑道:“那辛苦太子妃和太子了。”
她知道太子不会在这个时候放弃上官天啸,应该也是出了力的。
“所以说,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呀,”上官若仙目光在上官若离脸色逡巡,“看样子姐姐还没有破身,宣王是真的不能吗?”
尼玛!上官若离要抓狂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能看出来,这个到底有什么标志吗?
嘲讽一笑,“你一个弟媳妇,打听大伯哥的房事,也太不要脸了吧?”
“你!”上官若仙被臊的面红耳赤,刚要发怒,马上又笑了起来。
看上官若离恼羞成怒的样子,应该是东溟子煜真的不行。
痛快!她上官若仙看上的男人,即便是她不要,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上官若仙将手缩到宽大的袖子里,动了动护甲。
然后,站起来,走到上官若离跟前,“姐姐,咱们去外面走走,妹妹有些体己话要与姐姐讲。”
说着伸出手,亲热的去拉上官若离的手。
姐妹二人从来没这么亲热过,上官若离虽不知她安的什么心,也不想与她拉手。
手腕翻转,反手抓住她的手腕,轻笑道:“太子妃,爹爹还不知什么情况,还是在这里等吧,有什么事能比爹爹的身体重要呢。”
说完松开她的手腕,别过脸看向屋内。
上官若仙将带着长长护甲的手缩进袖子里,眸色微沉,“姐姐说的是。”
上官若离却是心中震惊,刚才她捏了上官若仙的手腕,无意间号了她的脉。
上官若仙可能怀孕了!
上官若离号脉的本事也就是个二把刀,靠着自学和在医院里求教过一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