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坐在马车里,听的蹙眉。
钱老太捶着酸痛的腿,眯着眼睛,探着脖子,从车窗帘子的缝隙里往外看,“我怎么感觉这些人不安好心呢?这也太热情了,人家都说游玩回来怪累的,还死乞白赖地往上拽!”
上官若离道:“五郎爹若是不上去,就是不给他们面子了,也显得他不懂人情世故,不懂礼貌。”
五郎纳闷儿,“这些人都想使坏吗?”
上官若离道:“不一定是使坏,你爹是奉承的解元,没参加过几次诗会、文会的,他们也想见识一下他是不是有真才实学,摸摸深浅。”
凌月倒是挺放心,“想算计爹,他们恐怕没那本事。”
钱老太警觉地眼睛都亮了,“你懂啥?有些骚事儿,有个影儿就行了,没必要真有!只要你爹上去,只要他们动手了,不管事儿成不成,都会惹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