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别接这种危险的伙计,洗髓草而已,我……”
嘉应打断月慕山:“施主可有凭证?”
叶晓曼从储物袋拿出嘉应送她的令牌,扔给嘉应,嘉应确认无误,这是他的随身之物,自幼不离身,眼前的女子没有说谎。
他说:“将来离开鬼域后,施主随我去永宁寺取用。”
叶晓曼失望,“大师出门从不带财物的习惯,真是气人。”
她把嘉应彻底忽悠住了,还是很开心的。
这种情况,她还能掌控方向盘处理得万无一失,甚至倒打一耙,得意得想摇尾巴。
三人相对无言,气氛有些古怪,尤其月慕山只用被子围着下半身。
叶晓曼轻咳一声,“阿慕你先把衣服穿好。”
屏风已经被叶晓曼慌不择路地撞坏,再也不能用。月慕山用法力捏了一道屏障,乖巧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走到后头换衣服。
嘉应的脸冰冷了几分。
月慕山一边换衣服,一边竖起兽耳,听叶晓曼和嘉应的聊天。
他对他们的关系没有起一点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