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估计会出来,就算是叶青釉自己,心里估计也难过得去被其他匠人试探时的煎熬。
可问题最关键的就在于——
这确实是叶青釉做的!
没什么可以试探的!
叶青釉咬了咬牙,原先还觉得这越大公子为(给)人(钱)爽快,怎么背后还有这个坑......
不对,还不一个坑!
原先越大公子还说,让她别在做十二花神杯的时间里做别的影青瓷.......
这是不是说明,人家早也想到了若制瓷人真的是她,要怎么阻止她不要去领那五百贯的赏钱?
叶青釉想明白关键,心头又堵了一口气——
五百贯,五百贯!
擦肩而过!
那越大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闷声不响的给她挖了几个连环坑,好不容易爬上来,噗通一声,又掉进坑底了!?
“青儿...青儿?”
许是因为叶青釉的表情太过狰狞,叶守钱出声呼唤了两声,抚掌安慰道:
“怎么可能还有人会做这样的杯子,我们只管等着看就是了。”
“虽不知越大公子怎么有本事差遣匠碽署的人,但这事儿传开,也算是帮你扬名,你做一只杯子许没有人信,再做一百只,一千只,天下人就都会知道你。”
“到时候也好让天底下的人瞧瞧,我家的闺女绝对不输给任何男子!”
叶守钱鲜少露出这样骄傲自得的神色,带着叶青釉都露出了几分笑意。
父女两人走了数十步回了家,坐下一边用饭一边同白氏闲谈说了今日的趣闻。
叶青釉没那么多精神,于是回了房休息,正睡的迷糊,就感觉有道力道将自己摇醒。
睁眼一看,外头天色已黑,竟是睡了一整个白日。
白氏白日里听了趣闻,也知道所有的事儿,有些着急的找衣服给叶青釉穿上,声音都有些不稳的说道:
“青儿,醒醒,快醒醒,家里两个自称是越公子随侍的人来寻你,要你带上先前买瓷器的银钱出去........”
“他们说有人接下了小花神杯的赏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