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女人瞎吗?”
周围抬抬下巴,凑到肖莓旁边,“勾搭你老公的,看着点儿!”
肖莓不吭声,继续低头慢悠悠吃着点心。
周围撇着嘴巴,不服气地看着那边,凭啥忽略他周二!
裴兰走到周易面前,举起酒杯,巧笑嫣然,“阿易,陪我喝一杯!”
周易靠在沙发上,一条胳膊搭在扶手上,丝毫没有端酒杯的意思。
“我们不熟,叫我周易。还有,我怕老婆,没她允许我不跟其他女人喝酒。”
周围被他哥这波操作惊到,靠,怕老婆也可以这么骄傲?
“我哥好像开窍了,会哄你了。”他歪头跟肖莓嘀咕。
站着的裴兰脸色很精彩,从骄傲到尴尬,举着的酒杯只好收回来,低头看向坐着吃蛋糕的肖莓。
“周太太还真是御夫有术,不过时间长了怕是男人也会厌倦爱吃醋,爱嫉妒的女人。”
“随便,厌不厌倦,别人的想法我左右不了。”肖莓一如既往地淡然,认真吃着手里的蛋糕。
裴兰最讨厌她这副不发脾气的德性,大学那会儿就这样,搞的她一肚子斗志像砸在棉花上。
“裴小姐没事儿一边去。”
周易拿起勺子挖了一小块儿肖莓手里的蛋糕,喂到嘴里,“嗯,挺好吃,我再去给你拿一点。”
“好。”
周易起身,跟裴兰擦肩而过,去拿点心。
周围晃晃手里的酒杯,咧嘴调侃她,“我哥是已婚人士,裴小姐其实可以换个目标,比如我!”
“嗤!”
裴兰扭着腰臀走开,临走前给周围一个大白眼。
“不是,她嗤是什么意思?”周围感觉被侮辱了,抓耳挠腮跟肖莓吐槽。
“我周二很差劲?论长相我比我哥……就差一点,论身材,我哥……略微领先,可我比他脾气好,比他会哄女人,怎么就他妈嗤我?”
肖莓抬眼看他,然后低头。
“不是,你啥意思?啥眼神?你也想嗤我?”
“知道还问。”肖莓不紧不慢的四个字差点把周围气背过气去。
他算是知道哑巴蚊子咬死人是啥意思,怪不得他哥经常发疯。
这女人文文静静,气人的本事比那些咋咋呼呼的女人还大。
关键是她那样儿不像是开玩笑。
周易过来见周围无可奈何地盯着肖莓,顺腿给了他一脚,“再瞪她试试!”
“我靠!服了,你俩真是天生一对,千万锁死!”
周围刚站起来,周莹过来,一把掀开他,坐他的位置。
“周莹!”
“周二!”周莹不甘示弱,架起二郎腿,跟他对视。
“你该叫二哥!”周围就不信,没一个怕他的。
周莹故作乖巧地点头,“哦,二……哥!”
此二哥非彼二哥,根本就是在骂人!
“罢了,好男不跟女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周围败北,老老实实走开,去南山远他们那儿找存在感。
肖莓笑着起身去洗手间,在洗手台洗手时,裴兰过来,靠在走廊拐角处双手抱臂。
“肖莓,别装了,演了这么多年白莲花累不累!”
肖莓不想理她,洗完手,准备离开。
被她挡住去路,“吊了陆承宴四年胃口,转头跟周易结婚,也是,他比陆承宴有钱。”
“肖莓,你就是个又当又立的绿茶婊,少装纯情!”
裴兰的语气极度轻蔑。
“够了,裴兰!”肖莓被激怒,冷眼瞪着她,“我跟陆承宴清清白白,他不喜欢你不是我的错。”
提起跟陆承宴无疾而终的单恋,裴兰气的发狂,上前逼近肖莓,脸快要贴到她脸上。
“你还有脸说跟他清白,那年毕业旅游,我亲眼看到承宴大清早从你房间出来,敢说你们没睡过?”
“睡完之后翻脸不认人,承宴因为这个才出走国外的吧?你老公知道吗?”
肖莓一时呼吸急促,脸颊很红,推开裴兰,“我没有,走开!”
走廊转角处一墙之隔,周易本是来找肖莓的,结果听到这些话,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
他转身出去,众目睽睽之下离开裴家。
这边,裴兰拉住肖莓胳膊,跟她拉扯,“你抢走承宴,又不珍惜他,还伙同你老公把他逼得走投无路,毒妇!”
“我不会放过你,等着,我会让你尝尝男人被人抢走的滋味。”
裴兰撂下狠话,推开她,扬长而去。
肖莓靠在墙上摇头,“我没害他,周易,你到底干了什么?”
周围先是见周易一副要杀人的表情离开,接着又是裴兰板着脸出来。
这俩在里面干仗了?
“喂,你咋惹我哥了?跟他抢厕所了?”周围拦住趾高气扬的裴兰。
“周易,去过洗手间那边?”裴兰稍微一想,大概猜出周易应该听到了那些话。
她转怒为喜,笑地很得意,正中她下怀。
“你这个女人不像好人啦!”周围歪着脖子瞅她,“我哥中邪了,心里只有肖莓,你没机会,千万别试着勾引他,那样你会死的很惨!”